后面的兩輛車也隨之停了下來。
“咦,怎么不走了?”湯虎問道。
“可能是要等其他勢力的人吧,”有人揣測著。
彭余廣從轎車里走了下來,看了看周圍,低聲咒罵了兩句,然后向著貨車這邊走了過來。
“大家稍安勿躁,我們要等一等其他隊伍。車就停在這里了,后面就要步行了。”
聽說后面要步行,兩輛貨車上的人員便陸陸續續地跳了下來。
沒別的,實在是太擠了。
等了不到半個小時,后方泥地上一陣煙塵滾滾。
“來了,”彭余廣挑了挑眉。
束星北激動起來。應該能看到劉浩他們吧。
等泥塵落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長長的車隊,足足有九輛貨車朝著這邊駛了過來。
等車停穩,人員一一列隊,儼然就是三個不同的勢力。
最靠近的凌風堂的這邊,由一個長著一個胖乎乎的圓臉漢子帶隊,他手下足足有三百人,一個個腰間懸著手槍,手里拿著是清一色的長矛,穿的都是迷彩服。
“他們是白虎堂的人馬。帶隊的,是四頭領魯寶貴,”彭余廣介紹道。
中間那一組人馬,則是一個馬臉漢子帶隊,他穿著灰色風衣,手下也差不多有三百人,武器準備和白虎堂幾乎是一模一樣,不過穿的都是褐色衣服。
“中間那一隊,是特攻社的人馬,帶隊的叫李不悔,”彭余廣笑道,“大陸上的槍支彈藥,都來自于他們。”
“至于人馬最多的那一邊,就是spear公司了,帶隊的是彪團耿文彪,武力值是這些人當中最高的,二級巔峰武師。”
隨著彭余廣的介紹,那邊人員集合業已完成。
跟著,馬臉漢子李不悔朝著彭余廣這邊走了過來,皺著眉頭問道:“我說老彭,是你們凌風堂提議的聯合行動,怎么來的人卻是最少的?”
也不等彭余廣回答,那個娃娃臉也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有什么想不通的,保存實力唄。凌風堂四個大隊,除了甲字大隊能過上安穩日子。另外三個大隊,天天在暗中斗來斗去的。”
這話一出,彭余廣臉上掛不住了。
“我們雖然人少,可都是精兵,上一次,把襲擊我們那邊的蟲子殺了個精光,”彭余廣答道。
“哦,凌風堂的彭余廣手下也有精兵了?”耿文彪也緩緩地走了過來,“你們隊長高寬呢?”
耿文彪的氣場實在太強大了,渾身的氣血旺得讓彭余廣都有一種深深的壓迫感。
“我們大隊長隨后就到,”彭余廣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
魯寶貴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彭余廣,你呀,真是撒謊都不會。高寬不來,他會把寶貝車交給你來坐嗎?我說,高寬,老朋友們都來了,你還擺什么譜啊,快下來吧。”
“哈哈,還是魯老弟火眼金睛,連我坐在車里都能猜到,”隨著一聲大笑,高寬一身戎裝走了下來。一身綠色軍裝,襯得他看上去頗為威嚴。
“出門是打仗,別總想著擺譜,走吧,”耿文彪淡淡地說道。
那話里的語氣,擺明就是訓斥。
高寬聽得心里老大不舒服,卻也不好發作。
心里卻在罵著,這個耿文彪真是哪里都有他,明明是去遺跡打撈去了,沒想到回來之后,又來到了戰場上。
承永晟那個老頭,真是器重這家伙。
什么事兒都交給耿文彪去完成。
“那我們就出發吧,”魯寶貴也贊成耿文彪的意見。
“出發歸出發。人少的隊伍遇到了危險,可別指望我們來救。要想幫忙,可得拿出金幣來,”李不悔又看了一眼高寬的手下人,撇了撇嘴。
“我們人雖少,可是個頂個的好手。放心,不會拖你們后腿的,”高寬打了個哈哈。
凌風堂各個大隊武裝人員只有一千,真讓他們拿出五百人來剿滅蟲子,那根本不可能。
如今這百來號人,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抓來送死的。
另外三個勢力都知道凌風堂的尿性,也不愿多說廢話。
真遇到了危險,誰不是各掃門前雪,還真管別人的死活嗎?
四個勢力的頭頭都走在后面,各自的心腹手下便帶著各自的人馬走在前方,方向依然不變,繼續朝著南山腳下走去。
束星北已看到了劉浩他們,心里大定。
而劉浩也看到了束星北,恨不得馬上跑過來,可是礙于耿文彪就在后面,生生地忍住了,只向束星北默默地動了動嘴唇,分明是“總教官好”。
跟著劉浩一道過來的海鷹隊員,足足有四百余人。
其他沒來的,想必就是上次獵蟲時受傷人員了。
此行如果能帶走劉浩他們,那幾十人就顧不上了。
束星北心里有點兒悲意,但他也顧不上太多。
“聽說你們白虎堂老三被人單對單打敗了,還丟了性命?”耿文彪好奇地向魯寶貴問道。
小書亭
魯寶貴悶悶地應了一聲,“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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