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想知道?”束星北玩味地看著穆風,“其實我的功夫,比不上你。絕殺拳,格斗擒拿手,才是你需要一探究竟的。至于我,疊浪拳,事先準備好,一氣呵成。依穆先生的眼力,不會看不出來吧?”
疊浪拳,拳力重重疊加?
穆風將信將疑地看著束星北。說的好像是那么回事兒,可他怎么就不太相信呢。
“真的?”穆風又一次問道。
“比真金還要真。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把疊浪拳的練習方法告訴你,一浪滅,一浪生,前浪起,后浪跟,一浪再比一浪深,”束星北侃侃而談,煞有介事。
“如果真是疊浪拳,還是算了吧,”穆風搖了搖頭。他對于連綿不斷的出拳,沒有太大的興趣。作為穆字營中的一員,他練的拳法,比束星北施展出來的疊浪拳要高明許多。
“星北,教我吧,”李興插道。
“沒問題,”別人想學,束星北肯定不教。李興則是完全不一樣,束星北可是控制著他,李興越強,對束星北越有利。
“太好了,”李興開心不已。他對于武學很是癡迷,當初和卞午生對決,李興就急切地想掌握對方的拳法。
一頓飯吃過,穆風獲得了自己想知道的,李興也如愿地獲得了束星北的首肯,能夠學習疊浪拳,而杜泯之和李維民也很高興,他們獲得了束星北的友誼。
可以說皆大歡喜。
就這樣,束星北和五塔之間的沖突悄然過去。誰也沒有再提及,然而,無論是束星北,還是其他塔里各懷心思的人們,都清楚,九塔和五塔之間,必然還會有一次更加強烈的碰撞。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五塔在方青梅的呵斥下,暴怒下,瘋狂地練兵,準備著和束星北再一次的廝殺。
九塔這邊,束星北沒有藏私,他把通臂直拳原原本本地教給了李興,連同后面的三式。
“切勿外傳,”武技乃是武者生存之本,就像瓦匠手中的粉刀,木匠手中的斧子,那是吃飯的家伙,根本丟不得。
李興大喜過望。他萬沒想到總教官還有如此驚人的武技,不由得感慨道:“以前我帶著海鷹隊四處漂蕩的時候,聽人說武者,要開丹田,拓經絡,辨穴位。前面兩個我倒是清楚,后面這個,我一直以為是那些家伙胡謅的,原來是的。”
真撿到寶了。
李興越來越慶幸束星北成了海鷹隊的總教官,對于束星北毫不藏私,全盤教授通臂拳法,更是感激萬分。
“你別激動了。那傘,做好了嗎?”束星北問道。
一拳打廢王氏兄弟,根本就不是通臂拳法,也不是他鉆研出來的疊浪拳,而是他運用自然之力,溝通了猿大的力量。
猿大的力量究竟有多大,束星北說不好,反正絕對遠遠超過了四級武士。
那一拳打得痛快,可也有后遺癥。生生地抽干了束星北的全身力量不說,還讓他頭腦脹痛,眼前模糊。
束星北當時能站在那里,完全靠著他不屈的意志力。
如果那時候有人突然向束星北發難,束星北的下場,還真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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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星北敢于那樣膽大妄為的原因,主要是有李興和穆風在場。
兩個家伙都被他種下了心理術。要是真有危險,一個肯定毫不猶豫地選擇對敵,另一個,也會使用渾身解數來替他阻攔。
“做好了,”李興答道。他不知道束星北做這個會有什么用,但是,總教官的一些神性之處,足以讓李興信任他。
猿大的出現,已讓李興非常意外;現在又多了兩只海蟻,需要他安排人每天投食。
兩只海蟻眼睛綠熒熒的,很是嚇人。
第一次投食,差點沒把海鷹隊的隊員給嚇跑。失魂落魄回來的隊員向李興稟報,李興也在第一時間去看了看海蟻。
海蟻見到李興的到來,居然毫不懼怕。其中有一個甚至拍了拍翅膀,振翅飛起,在李興的頭上盤旋了一圈。
李興吃驚不已,回來正色告誡那個隊員,“這些都是總教官的絕密,我只要聽到外面有一點兒風風語,唯你是問。”
傘做好了?
“把傘拿來,我出去一趟,”束星北在方舟里呆了十來天了,他有預感,接下來很有可能就是船長派任務的時候了。
在這之前,他得去一趟老章魚那里,好好在它的肚子里找寶貝。
“又要出去?”李興擔憂地看著束星北。你招惹的人太多了,先是二塔,現在又是五塔。這樣頻繁的出去,不怕被人堵上嗎?
雖然外面有傳,說束星北成了船長近衛,李興卻并不相信。
別人傳得再有鼻子有眼,李興卻堅持認為不可能。
站在他這個海鷹隊總隊長的角度,李興自己都不可能隨便收下一個武力值很高,心性深沉的人放到身邊,趙尚志怎么可能輕易地把束星北收到他的衛隊里去呢。
“不用擔心。你只要負責這里,給我留好一個退路就行,其他的,由我來應對,”束星北笑了笑。
“包千絕傷好了,后面怎么處理?”李興問道。他沒有殺包千絕。沒有大小姐點頭,束星北也不會隨意殺了包千絕。
讓他吃點苦頭,還是可以的。做得過火,大小姐會怎么看待這件事,就難說了。
“包千絕傷好了?”束星北琢磨了一下,“他是九塔的副總裁,肯定還是讓他去做他的副總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