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哨兵正在心里祈禱時,那個一級武士已運足了氣力,正要出拳時,冷不丁束星北問道:“黃應高,你膽子不小啊。”
黃應高一愣,手上的勁兒先泄了。
“你認識我?認識我也沒用,”黃應高在濟世組織里,心機都算陰險的。就算束星北認識自己又怎么樣?一樣要被自己揍。
黃應高拿定了主意,正要出拳時,束星北的拳已連續擊了出來。
一出拳,就是七連擊。
拳風形成的氣浪一層疊著一層,力量如同溪流融入小河,小河泛濫匯集于江河,聲勢越來越大,拳風卷得周圍的氣流都一齊涌向了黃應高。
黃應高大吃一驚。他頂著壓力勉強出拳,剛和束星北的拳風一對,他的手腕就卡察一聲被拳風震斷了。
“你,停,停,”黃應高如何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比自己還要強大的武士,他牙齒都開始格格打仗了。
老弟,我們只是來應聘教官,沒必要下如此重手吧。
然而束星北七拳迭出,更不留手,縱身躍起,一拳落下,重重地打在黃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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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腦袋上。
人的大腦其實是很堅硬的。
然而束星北這一拳擊中的是黃應高的百會穴。
百會位于頭腦中間線和兩邊耳朵尖的尖側線交會之處,無數的神經上百脈絡于此交會。如果把人當作是一臺機器的話,那么百會穴就是機器指揮的中心。
束星北拳風打穴早已練出了名堂。這一拳落下,在旁觀者看來根本不重,可是拳風所襲之下,黃應高有如被打斷了線的紙鳶,整個人都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黃應高渾身亂顫,手足亂舞,嘴里發出了陣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聲音,目光早已渙散,一點兒焦距都找不著了。
別說繼續參加教官考核了,他現在連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艙里的人都大驚失色。
大隊長看向束星北的目光,多了幾分凝重。
一中隊的隊長本來對黃應高晉升大隊教官穩操勝券,現如今,他有如被一瓢冷風潑過,一點兒想法都沒有了。
“我說,你下手太狠了吧?”一中隊的隊長瞪著束星北,臉色陰沉得可怕。
束星北還沒說話,五中隊的隊長不高興了,立即站到了束星北的跟前,“怎么著?輸不起?既然是比武考核,出現傷亡在所難免。”
“你!”一中隊的隊長暴怒,戟指五中隊的隊長。
“我什么我?既然技不如人,還是不要帶出來丟人現眼的好,”五中隊的隊長前面被一中隊那邊挖苦過。他哪能放棄挖苦對方的好機會。
再說了,這個時候不把水攪渾,天知道后面會出現什么麻煩。
所以五中隊的隊長雖莽,他也知道先發制人的好處。
“別爭了。考核繼續。來人,把他扶到旁邊,找醫生來,”大隊長很快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他井井有條地做著布置。
束星北雖然傷了人,可被傷的人又不是他海鷹隊里的隊員。
大隊長的想法,正是束星北前面已經思考過的。
他必須搶在黃應高進入前三名之前,把黃應高給廢了。否則,天知道黃應高以后會給他帶來多少麻煩。
黃應高在濟世組織里對自己的冷嘲熱諷,以及他和米延東勾結,想讓米延東來教訓自己,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黃應高對自己是必除之而后快的心理。
既然如此,束星北還有什么心慈手軟的必要呢。
即使束星北有著打敗黃應高的把握,為了慎重,他還是搶在黃應高動手之前,叫了一下對方的名字。
那一聲叫喚,讓黃應高蓄力中斷,失去了先機。
可以說,現在的束星北已漸漸成熟,他越來越洞察人心,也越來越熟知人的弱點。
接下來的考核,又變得和束星北無關了。
他剛才一舉廢掉了黃應高,被所有人都看到了。
一級武士黃應高連神智都沒有了,醫生進來診斷之后都搖頭,足以說明一切。
這個打敗黃應高的家伙,百分百是個瘋子。
“聶青云?他沒瘋吧?”五中隊的隊長又忍不住了,向曹哨兵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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