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科巍峨正門前面是城市一條連接大江的主骨干,路寬車少,孫冬晴都會留意每一輛公交車停靠,她想這樣或許會看到外出公干的葉簡回來。
看看過后,又會朝學校大門口看看,生怕自己有遺漏。
孫冬晴本就是個精明的中年婦女,沒有任何辦法的她只能靠守,看能不能守到葉簡。
之前,她還敢去攔截進入國科大的車輛,后來被一支槍給嚇到魂飛魄散,不敢攔車的她只能死守了。
眼看一天快過去,沒有等到人的孫冬晴站起來,準備再去問問哨兵。
就這么一轉身,她便看到了葉簡。
同班學員徐雯出來接葉簡進校,并把請假條給了哨兵,“你可算回來了,另外幾個班的班長都急白了頭,之前不是說是我大一各班分成紅、藍兩隊嗎?現在變了!跟我們一起演習的不是別人,是大三的師兄、師姐們!”
“我的天啊,我們大一對上大三,這……這不等著被揍嗎?大一都沸騰了,都不想輸太難看。”
葉簡不過幾日,徐雯就像好幾個月沒有看到她般,把最近幾天學校的大事都一股腦兒說給葉簡,“現在我們看到大三的師兄、師姐心里頭都有點發怵,你說我們現在同他們打好關系,演習的時候會不會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
葉簡直接抬手,輕地敲了下她額頭,并把一大盆冷冰冰的冷水潑過去,“同志,演習就是戰場,你有見過手下留情的戰場嗎?好歹也上了半年軍校,覺悟啊同志,你的覺悟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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