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黎堇年沒有立馬說出來,他很清楚自己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來說那些“不同意”的話。
從葉簡的表情便能看出來,她很信賴夏今淵,并能把自己心里所有的事情都說給夏今淵聽,自己這個暫時身份未得相認的“哥哥”在葉簡心里的地位遠遠不如夏今淵。
心里清楚的黎堇年有自知之明,所以,他只看了一眼便把視線挪開。
好在葉簡也沒有再哭下去,已經哭了差不多十分鐘的她將心里所有負面情緒宣泄出來后,哭聲便漸漸收斂了。
聽到夏今淵勸她喝杯水,吸口氣穩穩波動的心緒,等到呼吸平緩許多才從他懷里抬頭。
“不好意思,有些哭過頭了。”
葉簡接過水杯,眼晴紅通通像只小兔子,面有赫然道歉,“想到一些事,眼淚流出來就有些收不住,只想好好痛哭一回。”
大抵是今世回來哭得最慘的一回了,就連自己被夏隊“打”到進醫院,她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
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并非有意拋妻棄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的委屈怎么壓也壓不下去,除了想哭,還是想哭。
“在我面前,你永遠不需要道歉。”黎堇年抽出張紙巾,遞到葉簡手里,素來冷冽的聲音此時柔到有些不可思議,“擦擦眼淚,都哭成兔子眼了。”
眼睛、鼻子都哭紅,真像一只小白兔,嘴角壓緊的黎堇年不由微地彎了彎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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