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再摸摸,好好摸一摸,昨晚疼了一個晚上,就等著你來安慰了。別害怕,它不希望你害怕,因為……它是屬于你的,知道嗎?”
低啞的性感嗓音說著最誘人的情話,不是下三流,而是誠肯的告訴葉簡,除了她之外再也沒有人可以安慰到“它”了。
“不會怎么樣,摸摸形狀我們就出去。相信我小狐貍,說到做到。”
摸一摸形狀……
葉簡聽到瞠目結舌,這這這……這種話也能說出來!
抬頭瞪眼過,“夏隊,不許講這樣的話!”他說著不害臊,她聽著害臊!
說是瞪,落到夏今淵的眼里沒有一點威力,眼波似水,氤氳著薄薄霧氣,威力不見,只見誘惑才對。
連聲音都糯糯的,軟軟的,落到心里頭蕩得他胸膛里一漾一漾的,狠不能一把將她揉到自己身體里。
心里蕩漾的夏今淵聲音卻很嚴肅,他道:“任何物體都有它本身形狀,我并沒有說錯,你蒙眼組槍不也得先摸形狀來判斷哪個部件嗎?我這個也是有形狀,為什么要害臊。”
論厚臉皮,曾經京城的紈绔子弟夏今淵絕對所向披氅。
令人害臊的話經他解釋,變得最正經不過了!
羞到臉紅耳赤的葉簡輕地吁口氣,臉著紅回答句:“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