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黎夫人笑著同夏總司令說話,“老夏,有空一起出來坐會吧,帶阿淵出來,別一天到晚逼著他到部隊里不回來。年輕人,偶爾也要有點交際才成,一天到晚留部隊里,當心到時候找一個跟男兵一樣的兒媳婦回來。”
并非所有人都知道夏今淵入伍,也不可能知道已經到成親的年齡,鐘團長就是其中之一,聞,笑道:“總司令的公子都到娶親的年齡了?到時候您可記得讓我去討一杯喜酒喝。”
“我替老夏給你記住了,等他家的公子結婚,他要忘記通知你,我來給你打電話!”杜副參謀長笑瞇瞇的應下來,到了外面,他可不會讓人瞧出自己與夏總司令不和,反而會處處顯得兩人關系還算可以。
夏總司令自然也不會讓人看出來,遂笑道:“只要他愿早點成親,我樂意邀請你們都來喝一杯。老杜啊老杜,你們家前兩杯喜酒我都沒有喝上,第三杯喜酒的時候可一定要記得通知我。”
杜副參謀長的長子、長女結婚,杜家壓根沒有請夏總司令,如今舊事重提,杜副參謀長臉上的笑有少許牽強了。
老夏什么意思,怪他嗎?
夏總司令的很明顯,兩家關系這么一般,公眾廣合之下能不來往就別來往,更別說一些顯兩家關系很親密的話。
“一定一定,前面兩杯讓你給逃了,后面兩杯一定不能讓你逃了。”比起交際,黎夫人的手腕強多了,不動聲色間便把話題轉成了一個玩笑的話題。
鐘團長不多嘴,該笑的時候就笑,該說話的時候他就說幾句,站在自己眼前的兩位都不是他能隨意插嘴的,好好聽著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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