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小絕交到大,絕交了無數回,回回沒有絕交成功。”
心里算著時間的夏今淵半摟著坐到床邊的葉簡,清雋的下巴抵到她肩膀上面,先偷親了她耳垂一口,才說起正事,“孫冬晴前晚連夜趕到京里,肯定因為錄像帶。”
葉簡冷地笑了笑,淡道:“百分百可以肯定她帶著錄像帶進了京城,孫冬晴這個人思想很封建,她看到錄像帶十有**會把葉盈打一頓。”
“穿著軍裝出席杜嘉儀的晚會,看來葉盈打得不輕身上有傷呢,不是不用軍裝來掩飾。”否則,以她的愛美,怎么著也要穿件小洋裝,像風景般出現眾人面前。
了解孫冬晴的葉簡沒有在現場,竟然也能把過程猜出少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就是這么個意思。
夏今淵很喜歡這樣的她,非常的聰明,也非常顯靈氣,抓住蛛絲馬跡就能找到正確方向,這樣的葉簡,讓他傾心不已。
葉簡拍了下不停摸著腰肢,摸到她有些癢的在大手,不受干擾的繼續說出自己的分析:“白天葉志帆沒有陪葉盈去杜家,他的用意只怕是連葉盈都不想讓她過去。”
“結果,葉盈去了。害怕錄像帶被黎夫人知道的葉志帆不想連累自己,為了自己仕途六親不認的他到了晚上提出離婚。”
“過程肯定不太好,孫冬晴不會接受離婚,但葉盈都已經得到了黎夫人的青瞇,還同她兒子出入,自以為從此以后就能順利嫁入杜家。”
黎源,前世她只知道葉盈的夫家姓“杜”,婆婆姓“黎”,到不知道她前世的丈夫原來跟著黎夫人姓。
夏今淵不太老實的又吻了吻葉簡的耳垂,笑意沉沉的道:“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