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倒覺得這樣非常的好,從談話中完全可以看出來夏總司令對葉簡有多滿意。
“總司令沒有說錯,部隊里你是要敬畏著他,生活中你得敬著,但無需害怕,一家人和睦相處有必要害怕嗎?”
從京里跑了一圈,于下午七點回到狙擊基地的葉簡捧著杯熱開水,把軍紀委同自己說的事,夏總司令同她說的話都一一告訴陳校長。
陳校長很喜歡,“總司令是夏隊的爸爸,也是你的長輩,他的態度可以說非常重要。”
微微停頓少許,頗有些意味深長的又道:“你能得總司令看重,葉丫頭啊,以后你也是有了靠山,懂嗎。”
靠山?
可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替自己找一個靠山,只想依靠自己的努力,贏得一切。
把水杯輕輕放到桌上,葉簡的目光有少許的疑惑,“陳叔,您的意思是,我媽媽的事其實都是因為夏總司令出面?對嗎?”
“可以這么理解。”自昨晚同葉簡談心,知道她還想把自己的事隱瞞夏隊,認為是自己的事,并不想麻煩夏隊,陳校長便知道他得教教葉簡另一個不為人知,但人人又知的一面才成了。
頭一回聽到陳校長說出這種話的葉簡不由坐直了身子,“陳叔,難道我如今的努力都比不過一層關系?一個靠山嗎?”
平靜的口吻里有少許的憤怒。
為什么憤怒?
因為上輩子自己敗得太慘了!
可她認了,誰叫自己不爭氣呢?懦弱過完一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