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野種,你是你媽媽在外面跟別的男人生的,你爸是個窩囊廢,明知道不是自己的種還養著!
葉老太太繼繼續續的咒罵聲像從虛空里傳來,一圈一圈的擴大,等到傳入耳里又全蜂擁而來,像旋風般一下子擠進大腦,無比尖銳的刺到大腦生痛生痛。
滿目赤紅的葉簡死死盯著面孔全然扭曲的老人,咬緊的牙狠不得一口咬斷她的喉管,讓她再也出了不聲,說不了那惡毒的話。
“葉丫頭,她想毀了你,你就真讓她毀了你?”陳校長死死握住葉簡的手腕,目光犀利如刀鋒掃過來,“你現在這樣,親者痛,仇者恨,知道嗎?”
“你的理智去哪里!你的冷靜去哪里了!”
心里陣陣后怕的陳校長低低地喝斥,他不想讓像一條瘋狗般的葉老太婆聽到自己訓斥葉簡,讓她心里又痛快。
今日當真慶幸,自己突然想同蔡局聯系問問有關于孫雪晴烈士犧牲一事的調查進展如何,看看是否可以先跟葉丫頭透一點風聲,也就是這通電話他才知道葉丫頭與蔡局早有聯系,還知道當年從孫雪晴烈士手里握住的匕首上提取的眼部組織物到底是誰的!
蔡局哪邊得知葉丫頭半點風聲都沒有跟自己透露,直接道了一聲“不好”,讓他立馬出來找葉丫頭。
找了幾個小時,繞了一大圈,最后找到凱撒酒店,敲門的時候碰上凱撒的老板侯梓,有了他的幫助自己才順利找到醫院。
跑到額頭都冒汗的陳校長心里又急又怒,聲色便比以前嚴厲了好幾倍,“葉丫頭,我只要晚來一點點,你就犯下彌天大罪了,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