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嘆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情,我們認識了四十多年,你又沒有個兄弟姐妹,同老家也斷了聯系,看著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我心疼得緊,怎么不幫襯你呢。”
“老夏是個犟驢子,我跟老杜都領教過了。這事,還得我們一起說道說道才對。以你一已之力,不成的。老夏現在可不是什么小小團長了,他啊,如今可是總司令,他要有心,淑曼你是斗不過他的。”
這些話聽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年輕的時候受點影響,老了可就難了嘍。
靜靜聽著的肖女士不打斷她,雍容地坐在那兒,嘴角邊含著嫻靜淺笑有如仕女畫般的靜默。
等好友說完,她才笑道:“老夏一直以來都不是個惡人,你啊,對他還是有偏見。好了,不說他們兩父子的事了,嘉儀那孩子到了沒?我都想她想得緊了。”
輕淡淡地便把話題轉開,黎夫人目光暗了暗后,笑道:“來了,來了,一來沒有看到你就鬧騰著,我就是被她推出來找你的。”
“那我們倆人還坐著干什么,快走啊。可不能讓她等久了。”肖女士欣喜站起來,感慨萬分道:“還是女兒好啊,女兒可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成蘭,你啊有福。”
沒有誰不喜歡自己的兒女被夸,黎夫人最有成就感就是自己有兩兒兩女,笑容爬上來眼角邊的魚紋絲紋便更深了,“我不比你,你是個拿得起,放得走的人。”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出包廂,隱約聽到肖女士笑嘆:“我當時還想著要不要搓合嘉儀同阿淵呢,只可惜啊。”
只可惜什么呢?肖女士沒有說出來,黎成蘭但笑不語,只可惜夏家、杜家政見不同,注定成了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