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見您的人是我,不是老頭。您介紹的那些女的,我是不敢要的。能放您眼里,讓您覺得好的,我都得避開才成。”
“我不敢要,也怕要,我怕我得了您的好意等我成了親,生了子,我就走了老頭的老路,一個人抱著個奶娃兒既當爹,又當媽,成了一個沒有人要的老男人。”
“阿淵,別……別說了……,是媽錯了,……是媽錯了。”肖女士哭到泣不成聲,“是媽自私,只想著自己沒有替你想想,別說了,……媽錯了,媽錯了。”
她哭得傷心,夏今淵半點都不曾動容,“我沒有媽,只有一個又當爹又當媽的老頭,您別一口一聲“媽”,我夏今淵從來沒有喊過,以前沒喊過,以后也不會。”
“你如今再自責也晚了,我已經長大。十六年那個我也得多虧了你罵了老頭幾句,說他不負責把我養到跟廢物一樣,我在這里真心誠意的多謝您了肖女士,多虧您這話句把我給罵醒,才有了我夏今淵的今日。”
“以茶代酒,謝謝您當年把我罵醒。如果不是您那一句“廢物”,我想我估計真會成廢物,而不是像現在跟老頭一樣投身軍營。”
“我敬您,您隨意。”
字字誅心的夏今淵一口飲完那溫了的茶水,看著哭到妝容都花了的肖女士,他還把放桌上的紙巾放到餐桌轉盤上再轉了過去,“您擦擦臉,我是個鐵石心腸了,您流血流淚也不會讓我動容。”
肖女士已經哭到連眼都睜不開了,她的兒子啊,……這么這么的恨著自己,確實是她“自以為是”了,以為只要有血脈關系總歸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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