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也確實打了個九九歸一,跟一個沒有正兒八經練過靶的小子比,我想那是肯定是贏了。沒想到的是他上來拿起槍“砰砰砰”直接打下來,直接來了個十全十美……”
夏今淵到了十二歲,兩父子打架就是技術性打架了,要么來俯臥撐,要么就是吊單杠,他一直認為自己之所以體能好,全是小時候同自家老頭打架打出來的
“我贏了,他輸了,可恨的是他還想賴皮。我不干了,直接在靶場里嗷嗷大哭,我爸怕丟人,只好答應下來。開賭局的是他,規矩也是他定,到頭來竟然還耍賴,你說我氣不氣呢。”
夏今淵也記得此事,如今再提雖然往事依舊鮮活,但到底是往事了,十四歲到二十六歲已經過了整整十二年。
“老子向兒子認輸,當時在隊里我算是開了先河,怎么想都覺得丟人。最后還要不得不答應他那些荒唐要求,更加氣人。”把黑歷史說完,夏總司令以茶代酒,向夏今淵舉杯,“別太得意,我等著比你更混世的孫子出世,來好好收拾你。”
每每聽黑歷史都聽到心驚膽顫的葉簡默默地夾菜了,……比夏隊更混世的小子出世,她想想都頭皮發麻。
“您放心,有一個厲害的老子在,定讓他沒有那機會。再來,我若比不贏,還有當媽的出手,一對二,準輸。”
夏總司令一口把茶飲盡,有點不太想理搭夏少校了,……真掃興的家伙!
“來,小葉,以茶代酒同伯父喝一杯,算是踐行。明天我還需要開個會,就不送你去機場了。”換下軍裝,穿上便裝,回歸生活的夏總司令不再是那個位高權重,讓三軍將領都敬畏的總司令,而是一位慈祥又不失風趣的長者,一一語中皆能感覺到他的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