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腿本來就修長,擱到上面像橋梁一般架空著,放下來的時候兩腿發麻,都不像自己的兩條腿,直到血流如常他才輕輕地穿好軍靴。
兩個小時深度睡眠掃除身體大半的勞累,站起來便先在朝房間里面看過去,就與醒來不到十分鐘的陳校長對上眼。
“你們兩人啊,太能折騰呢。怎么沒有去旁邊酒店休息呢?到外面睡,你們能睡好嗎?”陳校長有些不悅地說教,“高強度訓練四十多天,回來了就得好好休息!哪里能胡來!”
搶救期間怕他真出意外,軍部便告訴他葉簡正同夏今淵一起訓練,請他一定要堅持,等著葉簡回來。
雖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訓練,但能讓葉簡連學業都沒有顧上的訓練,肯定都是相當重要且強度更高的特殊訓練。
訓練當中的葉簡他不心疼,軍人沒有資格認為訓練是件辛苦的事,訓練結束他才會心疼,心疼怎么不好好休息。
“沒有看到您哪能放心,再來,您還不知道葉簡嗎?她不來看您一見,我就算把她綁到酒店去,她也有辦法逃出來。”夏今淵倒了杯溫水遞過來,“您先喝杯水。”
警衛說了陳叔非常不喜自己事事被人伺候著,好像他就是個廢物,只有被照顧的份。
記在心里的夏今淵可不敢喂水給他喝。
“陳叔,她還沒有醒過來,我就趁著向您問幾個問題,需要您給我解答解答才成。”正事要緊,夏今淵便直接問起來,“我想知道您是不是對葉志帆有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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