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酸刻薄又相當冷漠的聲音讓秦修不由皺了皺眉頭,她們針對誰,他不管,他只管現在救人要緊。
“下車,別讓我再說一遍。”秦修從不喜過多廢話,更不喜歡一件事得要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了一遍又一遍,眼前雖然都是一群女兵,也不會讓他改變處事原則。
男人的聲音很冷,完全不同平時與她們聊天時的文雅,七名文藝女兵從咬著牙,有所不甘的彎著腰一一出來。
外面全是雪光,照得人影綽綽,看著七名擔驚受怕的女兵,秦修的視線從她們身上一一掃過,“現在不是使小性子的時候,聽你們怨氣深深的針對,我相信你們誰也不想真把自己的命就此交待。”
“現在只有我們這車人都平安無事,前車情況危險,上面有你們的戰友、領導,還有陪同你們上來的女兵,不管你們現在一起針對哪位,面對生命身為一名軍人的你們是不是先把成見放到一邊,一共共同渡過難過呢?”
“你們雖然都是文藝兵,可你們有勇氣能在這種時候選擇前往哨所慰問基層官兵,可見,你們都是一群有血性的女兵,既然你們時刻都記得自己是一名軍人,我相信你們一定記得一名軍人應該要擔當的責任吧。”
沒有指責,沒有批評,只有溫文爾雅的相勸,讓七名女兵臉上神情有所松動。
“大道理被你說盡,我們要再不配合真對不住自己身上這身軍裝了。”
“不愧是新聞部的,口才真厲害!”
“沒天理,有人差點害了我們,結果我們還要來救害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