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站的班長知道自己的話沒有任何作用,可總得說幾句場面話才行。
j5很給面子應和了句“可能確實有急事”,與兵站班長相視一眼,彼此都默默挪開了視線,……大家心里都是一個想法,就不必再多說了。
大雪封山的藏線進入十一月底邊防站根本不會再放任何車輛進入,故而,白茫茫的藏線上面只有載著葉簡他們一行八人的軍用卡車慢慢沿著蛇形路往上駕駛。
常年被紫外線照曬的班長跟所有駐守疆地的士兵一樣,手與臉都被曬成紫黑色,因常年缺氧連原本飽滿的手指甲劈出一道道裂縫,大拇指指甲蓋凹陷,連關節都腫起很大,不過二十七歲的班長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大十幾歲。
他同j5討論完這才有點時間打量同乘一輛車的陸軍士兵,他是坐在卡車最里面,需要微微傾身才有看到坐在中間的葉簡,看著唯一隨行的女兵,心里還在忍不住地直打鼓。
失聯的文藝團里可有不少女兵,這名膽大的女兵……不會到時候也需要照顧吧。
女兵,對兵站與哨所的男兵來說絕對屬于稀有物,除了三十里營地有女兵之處,他們這里連駐守的軍醫都是男軍醫,平點打點滴如果男軍醫忙不過來,還是戰友們自己拔針換藥水,都沒有護士幫忙。
他端詳的視線有點久,清理兵站過上的醫藥用品的葉簡有所察覺,抬頭便捕捉到眼里含著一張曬成紫黑色,嘴唇開裂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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