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村里留一個晚上的葉簡次日清早五點便離開了水口村,等到早上七點多村民還想過來喊葉簡到他家吃飯,才知道她早已經離開。
“這丫頭,還是跟以前一樣,生怕打擾了別人。”
陳校長笑道:“趕火車急,怕錯過報道。她又是穩妥性子,我都沒有醒來,自個一個人收拾好行李走了。”
孩子長大終于遠飛,陳校長同村民說說笑笑一道往菜園子走去,葉丫頭去了學校,他把菜園子整拾整拾一下,后天也得去部隊報道了。
大清早離開不僅僅是葉簡,還有孫冬晴。
“我離開的時候再三叮囑你,如果葉簡回來你不要同她硬碰硬!”接到妻子電話,大清早開車回來的葉志帆戾氣橫生低斥,“你倒好,她一回來人都沒有進家門口就被你堵上,還敢罵根老叔,孫冬晴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葉志帆都沒有進家門,接到孫冬晴立馬又開車離開,他丟不起那個臉!
一晚上都沒有睡的孫冬晴到現在還狼狽不堪,聞,頭發沒梳,臉也浮腫的她捂著自己還有道勒印的脖子頂了回去,“葉志帆,你還有沒有良心!我都被一個黃毛丫頭差點殺了,你不為我出頭,還來罵我!你他媽是不是個男人!”
昨天葉簡下了狠手,以至于她現在開口說話聲帶都沙啞。
“黃毛丫頭,孫冬晴,她都想殺你,你說她還是個黃毛丫頭嗎?”葉志帆實在有點不想理自家這個蠢的,一天到晚給他找事,沒有消停的時候!
沒錯,昨天葉簡真想殺自己,孫冬晴只覺自己脖子一涼,慌忙捂住自己的脖子,面上神情露出幾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