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候梓結怨的人都能說出葉簡的名字,可見有費了番功夫去查,……萬一真要派人去找葉簡,從來來威脅候梓,她一個人住在小區相當不安全。
連頭盔都沒有取下來的夏今淵倚靠在辦公桌前,一身硝煙的他連身邊的疲倦都放到一邊,沉了聲道:“葉簡跟梓哥只有兩次見面,不可能傳出她跟梓哥有什么不正當關系。”
“跟梓哥結怨的人更不可能到現在才把以前的事情翻出來說,此事為梓哥的仇人故意散播的可能性很少,我懷疑……這是有人想要害葉簡。”
剛結束訓練的夏今淵從警衛得知一位姓“夏”的女士幾天前開始一天兩個往部隊里找電話,并留看到他之后一定要立馬傳達,她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告訴他。
回了營區聽到警衛的傳達后,他一跑狂奔回到辦公室給夏以薇回撥電話。
他怕托夏以薇照顧的葉簡……出了意外。
此時,油彩也掩蓋不住眉間凌厲的他聲色冷如厚冰,沉聲道:“這種事情對梓哥沒有什么影響,對馬上要參加高考的葉簡才有影響!”
經他一說夏以薇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皺緊眉頭回答,“沒錯,所以當時我聽到的時候啼笑皆非,沒有當一回事。現在聽你這么一說,影響最大的確實是葉簡。”
“你別著急,我看看我這邊的工作……”
被老六當成眼珠子般疼的葉簡真要出什么事,老六還不知道要干出什么瘋狂大事出來,她這邊得立馬處理好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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