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向腎虛,童精又沒得早,腰沒有力的后果肯定比我清楚。至于我,韓大少,你別妒忌就成。”夏今淵一腳油門踩到底,哪怕一身黃塵也掩蓋不住眉宇間清貴的他朗朗笑起,對如何‘損’發小,他還是很有經驗。
車子里傳來韓崢不服氣的“呸”聲,車輪卷起黃塵駛離開汽車站。
彼時,西省十萬叢林萬物待蘇醒,葉簡他們抵達西省后,按照計劃安頓好根老叔,然后才開始訓練。
“現在是第三年計劃,丫頭,你這休學也有休學的好處。”手里拿著軍用地圖的陳校長慈祥的看著精神抖擻的丫頭,“四年計劃整整提前了14個月,完全出乎我們的意外。”
95年4月開始了四年訓練計劃,到96年4月為一年到97年4月是第二年;
而現在是97年2月,進行的卻是98年的訓練計劃,休學的好處便出來了,兩年不到直接進入了第三年計劃中。
面對陳校長的感慨,葉簡笑瞇瞇道:“我還得多謝市一中呢,要不然,哪里有理由讓根爺爺與您同意我休學呢。”
“鬼機靈!正好如你愿。”陳校長笑了起來,小丫頭的心眼兒其實也不少呢,“來,再談談這次的訓練。”
進山并不是漫無目的,是有一條嚴格的行走、并且在軍用地圖可以對上坐標、經緯的路線。
哪里進去,經過些什么地方,再從哪一個口出來都是有嚴格規劃。
在同齡人還坐在教室里與課本里的知識一較高低,葉簡卻在人生道路上不知道走遠了多少。
那是無數人望塵莫及的距離,更是無數人終其一生都不可能達到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