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們不能同外面通信,如果可以,挺想回信。
尤其是她在落款下面寫著:夏少校,我們這是在交筆友嗎?
似乎,她清淺的聲音就在耳畔邊,……如此的讓他回憶與她相處的每一秒。
離一年結束期還有八個月,再回去小狐貍都上高中了,可惜!還是小了點,未成年。
信妥妥收好,心口都似乎暖了許多,沉吟一會,他轉身問準備面包的韓崢,“除了信之外,她沒有別的話了?還有,她怎么把信寄給你的?地址如何得知?”
“這事就說來話長了嘍,我的調令下來,韓旅長不同意,押著呢。軍令如山,他能押多久呢?只要我自己不放棄他就沒有辦法。可這么押著也不是個辦法吧,我就天天磨著,最后磨到南省,……又恰好在省城人民大會堂里看到你那個小丫頭。”
韓崢把已經是**的面包放好,又給每一名戰友分了一根火腿腸,一邊干著手上的活,一邊把自己如何碰到葉簡,又說了些什么話都一一告訴之。
“你那個小姑娘,厲害著,一開口說萬一瞧上我該怎么辦。我就說,那好啊,咱倆一樣可以雙宿……”頂著比雪還要冷冽的視線,下面的話可就沒有辦法說完了,韓崢雖然沒有繼續往下說,可笑聲卻不斷,“話她是說了,我的反應就是……腳軟。至于別的話,她真沒有說。”
不與不熟的人說話,確實是小丫頭的作風,想到這里,夏今淵的嘴角又彎了起來,“她跟你不熟,自然不會同你認認真真說話。面包都成石頭了,我燒點水,煮點干蔬菜葉子。”
一入冬季,基地里的雪域大隊隊員吃得最多的就是面包,偶爾才會生點火,把干蔬菜葉子放到永遠燒不開的水里,就當是補充維生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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