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藍真想把電話甩他臉上,壓低了聲音,“不要再繞圈子了,有話直說吧。”
……
禾藍痛苦地抱住頭,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例行的半個小時騷擾,男人的電話終于掛了,房門也被敲響了。白潛在門外喚她吃飯,禾藍整理了一下衣服,照了照鏡子,確定自己看上去沒什么異樣,才出了門。
白潛的菜做得一如既往地好吃,她卻一點胃口都沒有,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騷擾電話,心里煩地不得了。
“姐,你怎么了,臉色不太好看。是不是不舒服?”白潛關切地問她。
這么丟臉的時候,禾藍當然不會告訴他,強笑了一下,“沒什么,就是有些頭暈。”她匆匆吃完了飯,回了房間。正要關門,白潛按住門把,對她笑了笑。
以前,白潛也會進她的房間,禾藍覺得很正常。但是,最近發生了這種事情,她總擔心會被他看出什么蛛絲馬跡,所以格外緊張,生怕他發現。
還好白潛只是隨便掃了幾眼,在她床上坐下來,拍拍身側的床單,“姐,過來。”
禾藍坐到了他身邊。
白潛踢掉了拖鞋,膝行到她背后,按住了她的肩膀。
“你干什么?”
“你怎么了,姐?你不是說頭暈嗎?我幫你按按。”白潛有些奇怪。
禾藍“做賊心虛”,忙道,“沒事。”
白潛笑了笑,幫她按摩起來。他的技巧很好,修長的手指不時地按壓她的穴位,舒緩著她的神經。禾藍這些天都沒有睡好,處于神經緊繃的狀態。被他這么一按,腦袋就有些昏沉,眼皮一下一下張開閉合,很快就耷拉在一起了。
她無意思地靠到白潛身上,呼吸均勻地起伏著胸口。
白潛放下了手,改為擁她入懷。
禾藍睡著的時候格外恬靜,溫軟的身子就像一團棉花一樣,柔弱無骨,仿佛都要化掉了。他抱得格外小心,生怕哈一口氣就把她弄沒了。另一方面,也怕她醒過來。
不過,白潛顯然多慮了。
禾藍睡得很沉,一點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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