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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金殿鎖嬌 > 第100章 囚〇一百天

      第100章 囚〇一百天

      “……”

      等鶯鶯回到東宮時,安平王抵達皇城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宮。

      說來好笑,當初景兆時被驅逐離開時,無人來送走的悄無聲息,如今隨著武成帝一聲令下,帝王鐵騎親自護送回來,陣仗大的鬧得人盡皆知。

      宿主心情不好嗎?系統明顯感覺鶯鶯心情低落。

      鶯鶯此時的心情真算不上好,找到周子善的喜悅全被景兆時回來給抵消了,她忽然想起半年前她去送兆時離開時,兆時冷漠絕情的模樣,他說他會回來,還希望鶯鶯不要怪他。

      一切恍如隔日,只是昔日的人早變了模樣。

      “他真的不該回來的。”鶯鶯小聲喃了句,抱起阿貝坐到了美人榻上。

      她沒有再出寢房,所以并不知道外面此時有多熱鬧。曉黛急匆匆推開寢房的大門,見鶯鶯懶懶散散正窩著發呆,連忙說道:“娘娘快些沐浴更衣吧,陛下特意為安平王設了家宴,一會兒您要與殿下同去。”

      鶯鶯怔了下,撫貓的動作一停讓阿貝從懷中躥出,她茫然追問:“你說什么?”

      曉黛催促著鶯鶯往浴房走,在路上又把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也是有意思,當初逐兆時去西南把人趕盡殺絕的是武成帝,如今把人召回來開家宴慶祝的也是他。鶯鶯看不懂武成帝在這個時候把人召回來到底安了什么心,但她嗅到了風雨欲來的壓迫感。

      一定,一定會有什么事情要發生。

      沐浴完后,鶯鶯披著衣裳隨曉黛回了寢宮,沉默坐在榻上想事情。曉黛推開衣櫥為鶯鶯挑選著衣服,還不時詢問鶯鶯的意見。

      鶯鶯想到一個問題:“既然是家宴,那……姑母會去嗎?”

      曉黛頓了下,顧忌鶯鶯的心情十分委婉道:“皇后娘娘的禁閉還沒解除呢。”

      也就是說,所謂的皇室家宴,作為皇后的顧曼如不會出席。

      這本不是什么好事,但放在鶯鶯身上卻讓她松了口氣。姑母不去也好,不然她若與兆時見了面,還不定會鬧出些什么亂子,在誤會沒解除前,二人能避開是最好的選擇。

      “呀,娘娘!”正在幫鶯鶯挑衣服的曉黛,忽然驚呼一聲。

      她從衣櫥中挑出一只漂亮的小香囊,嘆了聲氣:“娘娘怎還留著這只香囊,若讓殿下看見,定要不高興了。”

      曉黛發現的香囊,正是兆時送鶯鶯的那只。

      前些日子,欽容將這只香囊丟在地上,對它的不喜已經很明顯了。鶯鶯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自那之后就將這只香囊收入衣櫥底下,再也不曾佩戴過。

      看到這只香囊,鶯鶯就能想起兆時,她知道曉黛是想讓她把它丟掉,但……

      “先收著吧。”鶯鶯別開頭這樣說了句。

      曉黛欲又止,終是又將香囊放回了衣櫥中。

      欽容回來時,曉黛正同她叮囑著家宴要注意的規矩,鶯鶯聽得心不在焉,剛剛沐浴完的她披散著頭發,身上只穿了一件寬松寢衣,正給懷里兩只小貓順毛。

      “娘娘,您可記住奴婢剛才的叮囑了?”曉黛將選好的衣裙抱出。

      鶯鶯敷衍應著,她垂著腦袋并沒注意到欽容回來了,直接將心里話說出:“我能不去嗎?”

      曉黛怔住:“娘娘說什么?”

      她轉過身才發現欽容,慌忙行禮時被欽容抬手攔住。

      欽容走到鶯鶯身后,望著她低頭露出的細嫩脖子,聽到她低低弱弱說著:“我不想去參加什么家宴。”

      所謂皇室的家宴,不過就是一群面和心不和的人維持著表面平靜,笑里藏刀背地里互相算計。

      這次家宴姑母不能參加,代她前去的則是淑妃,鶯鶯如今已經知曉了當年真相,實在不愿見到淑妃和武成帝,她怕她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更何況家宴上還有景兆時,她也不知該如何面對……

      “既然不想去,那就不去了。”低沉的嗓音打斷鶯鶯的沉思,鶯鶯回頭才發現欽容。

      曉黛不知在何時已經退下,房中只剩下他們二人。見鶯鶯回頭,欽容傾身控制住她的小臉,他用兩指抬高鶯鶯的臉頰,用另一只手輕撫她的眼角,“哭過了?”

      鶯鶯皮膚很白,沐浴完后她眼尾薰上緋紅,又因心情低落有些憋悶,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

      “才沒有。”鶯鶯抽了兩下鼻子,掙開欽容的手去抱他的腰身。

      這個時候她急需要尋個依靠,埋首在欽容懷中蹭了蹭,她低低道:“我真的可以不去家宴嗎?”

      欽容低眸撩開她的發,輕輕按捏她柔軟的后頸,薄唇勾起弧度應了聲:“自然可以。”

      他原本也不想讓鶯鶯參加家宴,這樣正合他意。

      “父皇那里由我來說,鶯鶯累了就早些休息,不用等我回來。”時間已經不早了,欽容需要早些過去。

      等欽容離開,鶯鶯原本還想去看望姑母,后又擔心欽容會拿她生病做借口,于是就乖乖窩在房中早早休息,躺在榻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鶯鶯并不知道當日家宴都發生了什么,只知欽容回房時已經是子時,向來很少碰酒的欽容身上酒香濃烈。暗夜下,他抱住鶯鶯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一下下輕輕拍撫著她的后背哄她入眠,溫柔又讓人覺得膽顫。

      “三哥哥?”鶯鶯沒忍住小聲喚了他。

      在安靜的環境中,她的聲音弱弱帶了分抖。欽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只輕輕一聲:“嗯?”

      鶯鶯不安抓住他的衣襟,試探著問:“……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她總覺得欽容不太對勁兒。

      欽容輕撫她的動作微頓,然而也就只頓了那么一下,他漫不經心回應:“無事,三哥哥只是在想,若有天三哥哥當真殺了兆時,鶯鶯會不會同我鬧。”

      這已經不是欽容第一次這般說了,而鶯鶯今日卻真實感受到欽容身上的殺意,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濃烈。

      家宴上到底發生了什么?還是……兆時對欽容做了什么?

      鶯鶯心中越發不安,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欽容這個問題,好在欽容并沒有強求,他撩開鶯鶯的碎發輕吻她的唇角,低笑了聲道:“時辰不早了,鶯鶯早些睡罷。”

      鶯鶯哪里還睡得著,窩在欽容懷中心思亂的厲害,直到天亮才有了睡意。

      受欽容的影響,鶯鶯睡著了也不安穩,她夢到了兒時的兆時,驕傲張揚的太子殿下黑著一張俊臉,正卷著衣擺在池子里撈東西。

      “什么破東西值得你同孤甩臉子?”

      “顧鶯鶯孤真是給你臉了,若不是剛才投壺輸給了你,孤才不會給你找那什么破玩意兒,找不到最好!”

      鶯鶯已經許久沒見過這樣的兆時了,夢中他氣急敗壞嘴上不饒人,而鶯鶯不懼他太子的身份,正打著哈欠在樹下乘涼。

      鶯鶯記得這段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好似是欽容送了她一只粉雕玉琢的小兔子,結果被兆時看到隨手扔入了池子里。聽著不遠處嘩嘩的水聲,鶯鶯記憶也隨之飄回,她記得兆時到了也沒尋回她的小玉兔,還因此著了涼。

      嘩嘩——

      嘩嘩——

      水流聲忽然間停了,鶯鶯疑惑往池邊看去,卻發現原本該在水里找東西的少年橫漂在水面。陽光下水波泛著光澤,而兆時面色蒼白大睜著雙眸,絲絲血色順著他的衣縫流入水中,鶯鶯看到他望著自己的眼神由無措到寒涼,最后冷冰冰死死盯著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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