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說。”
“第一個問題,一年多以來,唐旭堯對我以及血鷹會的帶來的傷害,已經深深地刻在的心里,兄弟的慘死和背叛,幫派的動亂和狼狽、父母的失蹤和痛苦,,我邢鷹一刻都忘不了。我想問的是,換做是你,可能因為一次簡單的、毫無誠意的、做作的道歉,而一筆勾銷?我兄弟們的生命和尊嚴就如此的卑微下賤?”
目光微凝,王振東的剛剛浮現出來的笑容緩緩消退。“政治角逐中,利益永遠是第一位,只要對彼此有利,敵人也可能變盟友。慕容聰、孔令明和林子墨曾經培養了你那么久,這么淺顯的道理你會不明白?這么些年,你的所作所為難道就不是把利益放在最前面?
我最后強調一次,協議已經說的很清楚……”
“等等。”邢鷹抬手打斷他,道:“先等我問完第二個問題。”
“說!”
“你來這里是奉了唐旭堯的命令吧,有沒有其他人知道?”
誤解了邢鷹意思的王振東道:“沒有,協議有些涉及主席的威嚴,只能秘密過來。不過你放心,只要你答應協議,我們也絕對不會刻意對外宣布。讓它看起來像是你自己的決定,絕對不會讓人看到此事背后有我們的影子。”
邢鷹再一次笑了,笑的很燦爛,笑的很開心,但笑容深處卻有著一種刺骨的冷意與狠辣。“慕容爺爺確實是告訴過我,要想混黑道,要想站在別人仰望的高度,必須緊抓利益兩字,敵友之間可以隨意的轉變。但是……爺爺同樣告訴過我,普天之下,人世之間,政客……最不可信!”
王振東坐下沒多久的身子緩緩站起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你如此的沒有誠意,那我看也沒什么談的必要了。說實話,我對你邢鷹的表現很失望,我都有些懷疑你怎么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相信以后還會有再見的機會。不過下一次……主客位子就要轉變了。我代表國安局向你做出警告,如果再次接到居民的投訴和人大代表的反應,國安局將再也不會置之不理。到時候……別怪我王振東心狠!走!”
說完,冷冷瞥了眼邢鷹,向部下招呼下,便向外走去。
不過在他即將走到門口的,一直抱胸站在墻邊的十名天刑隊兄弟斜跨兩步,把房門堵了起來。“沒有鷹哥允許,誰也不許踏出辦公室半步。”
“好膽!”四個保鏢齊聲冷喝,踏步就要前沖,不過王振東卻揮手攔住,轉頭看向邢鷹。“怎么,你難道還想扣留我?”
邢鷹呵呵笑了笑,慢慢起身向著他走去。“我倒是不想扣留你。”
“那還不讓你的人退開,今天我們已經沒有什么話可以談了。”
在臨近王振東約五步的時候,邢鷹臉上的笑容驟然轉為森寒:“我是不想扣留你,但我也沒想讓你……活著離開!”
話落,一柄銀光閃閃的手槍從袖口中出現,黑洞洞的槍口對著王振東大腿毫不客氣的就是一槍。
砰!!響亮的槍聲在整個辦公室驟然炸響,凄厲的慘叫也彷如要穿透空氣般隨之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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