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泰又追問了幾句,從明軍戰法裝備等,都是細細詢問,最后他問道:“那明軍石橋煙墩上,可有打著王字的旗號?”
那甲喇章京祜達道:“回饒余貝勒的話,奴才是有看到。”
阿巴泰沉聲道:“原來是那明將王斗所部,怪不得
坐于大帳左側的鑲白旗旗主多鋒笑道:“原來是崇德元年與饒余貝勒交過手的明將王斗,怪不得貝勒爺記憶猶聽那明軍的戰法,就知道是明將所部
帳內各人都是竊笑,崇禎九年阿巴泰在舜鄉堡下剪羽而歸的事情,還是在八旗中泄漏出來,成為各旗中笑談。當時阿巴泰領鑲白旗大部攻城,王斗只是一個小小的防守官,雖阿巴泰當時舜鄉堡至少有數千守軍,不過沒人相信。各人只是私下傳揚,那饒余貝勒阿巴泰自稱驍勇善戰,不過如此。
也因為如此,王斗倒是在清國內有不小的知名度,不過在各人心中,他只是作為阿巴泰的陪襯話題存個明國小小防守官,卻是無人放在心上。
多鋒又笑道:“當年那王斗只是明國一個小堡的防守官,此次能領軍入衛,至少也是游擊將軍,升官很快嘛。”
很多人更是笑起來,阿巴泰心下大怒,帳中這些人,象多爾襄、多鋒、岳托幾人,多半是他子侄輩。不過人人卻晉封親王,他只是一個貝勒,爵位整整低了兩級。
因為如此,眾人很不將他放在眼中,那多爾衷年不到三十,那多鋒更是比多爾衰小幾歲,乳臭未干,也敢諷刺嘲笑起自己來了?
不過阿巴泰內心怒發如狂,臉上卻是平靜,向上首的多爾衰與岳托道:“兩個大將軍,那王斗作戰果敢,頗有奇異之處。此子不除。恐日后成為我大清之禍害!”
他鄭重道:“崇德元年時,這王斗只是一個防守,現在他己經成為明國的游擊將軍,今日更是擊敗祜達甲喇所領的大軍。依軍功,料想戰后至少是個參將,甚至副將,總兵都有可能。我們不能放任他一步步坐大,讓越多的勇士折損在他手中。”
他道:“老夫愿領軍出征,將這王斗所部一舉掃平。”
阿巴泰這樣帳中各人都是面面相覷,多爾襄咳嗽一聲,道:“我兩路大軍己經準備南下,就不要多生波折了,免得誤了我大軍南掠大計!那王斗不過游擊將軍,不必放在心上,饒余貝勒請入坐吧。”
阿巴泰再看到揚武大將軍岳托,他也是一不發,顯然不贊同自己的提議。
阿巴泰重重地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坐了下來。
先前多爾窕,岳托,正與帳中各將商議南下大計,那甲喇章京祜達之事,只不過一個小插曲。在那祜達連滾帶爬地出帳后,帳內各清將又繼續商議,只有阿巴泰心下憂慮,腦中又浮現出崇禎九年與王斗交手的情形來。
眨眼兩天過去,王斗一直在村堡嚴加戒備,不過清軍報復的大軍卻沒有前來,只有哨探所聞,輪子兵似乎在拔營,一隊一隊的南下。他們往京師南向的良鄉而去,這兩天也一直沒有騷擾京師東郊的宣大三鎮官兵。同時這兩天中,皇帝的圣旨嘉勉一直沒有下來,軍中己是在議論,難道皇上沒接到盧督臣的報捷的文書,不可能啊?只有王斗知道歷史,估計盧象升這封捷報,被楊崩昌與高起潛壓下來了。
看著京師方向,王斗重重地嘆了口氣。
兩天過去,王斗營中糧草又少了不少。主要是繳獲了眾多清軍馬匹,增加了營中糧草消耗量。看著庫房中每天減少的糧米草料,王斗心急火燎,出兵搶掠清軍輻重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崇禎十一年十月二十三日,上午。
京營的五軍車兵三營押運了一批糧草過來,這五軍車兵三營是抬重營,內有大車八十輛,每輛都用騾八頭,一車可載運米豆十二石五斗。又配制了大量火力。
雖從京城到宣大防地不過十里,不過該輻重營還是全副武裝,五軍車兵三營押運糧草過來,宣大官兵都是歡喜。隨后眾人又失望了,該抬重營不過載來米三百石,棋炒三百石,黑豆五百石,只可供宣大兵馬幾日之食。
分到王斗營中的,更是寥寥無幾。
當天下午,謝一科歡呼雀躍地來向王斗稟報:“皇上圣旨來了,幾個傳旨太監,己經進入盧魯臣的營地。”
隨后他奇怪地道:“不過那幾個太監沉著臉,不象是御旨嘉勉的樣子
老白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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