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泰己經決定了,不過對于兵力的安排他卻是有些頭痛,鑲白旗只是八旗滿洲中的下五旗,麾下不過十五個牛錄的軍隊,總共四千五百兵,一千五百人的披甲戰兵,此次入關,他們己是全旗盡來。
土默特右旗與土默特左旗這兩旗的外藩蒙古,他們各領軍一千五百人前來,蒙古人是五丁披一甲,他們兩旗的軍隊,總共不過六百人的披甲戰兵。
那甲喇章京顏扎那一甲喇的軍隊己經被打廢了,全軍上下沒有絲毫的軍心士氣。他們那甲喇損失人口士卒的補充,未來也是個極為困難的問題。八旗中每個牛錄的人口都是寶貴的,就算那些沒有披甲的輔兵也是一樣。
阿巴泰身為饒余貝勒,也不能隨隨便便將別處甲喇的牛錄人口調往該處,這是旗主甚至是黃臺吉才有的權力,再說了,阿巴泰還不是鑲白旗的旗主,也沒有這個權力。
此次入關,阿巴泰領著鑲白旗在懷來等地搶掠了大批的人口財帛,也需要士兵看護。阿巴泰盤算后,最后他決定下來,那甲喇章京顏扎所部的大部分兵馬留在懷來當地看護搶來的人口財帛,只讓他領數十披甲戰兵隨自己前往,作為向導與顧問。
還有那兩旗的外藩蒙古,他們也各留下五百人在懷來衛當地,余者都隨他出征保安州。
這樣阿巴泰此行便有三千多的清兵,其中披甲戰兵一千多人。蒙古兵兩千人,披甲戰兵共四百余人。
……
崇禎九年七月十四日。
天剛蒙蒙亮,城外的清兵己是一隊隊拔營而去,看他們離開,懷來城頭的明軍都是一片歡喜,只有懷隆兵備道紀世維看著那遠去的大片紅白衣甲旗號,深深地嘆了口氣:“唉,不知哪處的軍民百姓又要遭殃了,國之不幸啊。”
清軍離去,城內明軍雖有數千眾,卻是無人敢出城追擊,只是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帶著擄獲的人口財帛離開。
數千清兵蒙古兵,離開懷來衛城,浩浩蕩蕩,直往保安州方向而去。
……
懷來城依山傍水,東北兩面跨山,西南兩面為平地,此時在懷來城的北面山地上,正潛伏著一隊舜鄉堡夜不收。
他們吃驚地看著山下的動靜,看一隊隊清兵集合,最終匯成一片怕有數千人之多,他們步騎交加,滾滾人流只是往西北方向而去。眾人都是疑惑,這些韃子兵要去哪,一個夜不收叫道:“看,他們中還有許多紅纓韃子。”
一個夜不收問那領頭的人道:“溫頭,你看那些韃子兵要去哪?”
那領頭的夜不收身材魁梧,滿腮虬髯,腰上掛著一個紅色腰牌,正是夜不收溫達興,他奉王斗之命一直跟隨那甲喇章京到了懷來衛,這些天一直在偵探清兵大部的動靜。
此時他沉吟道:“還是要捉個生口回來問問才清楚。”
他一揮手,立時周邊的夜不收都是匯集在他身旁,他們一人雙馬,馬嘴上著嚼子,碎布包著馬蹄。溫達興一聲令下,眾夜不收悄無聲息地向山下潛去。
……
午時,在懷來衛一個離洋河數里的山地上,這里正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卻是溫達興在拷問一個擒獲來的清兵俘虜。
清軍沿著河道行軍,午時他們停下來生火造飯時,溫達興領著夜不收們,襲擊了幾個出來挑水做飯的清兵跟役,又殺傷了一個馬甲兵,最后抓了一個輔兵與那個受傷的馬甲兵飛快地閃入山地中,讓聞聲趕來的幾個清兵追捕不及。
逃入山地后,便由溫達興對這兩個清兵俘虜進行拷問。
溫達興曾跟韓朝學過一些簡單的滿洲語,他首先拷問那個清兵跟役,不料他一問三不知,他一刀將他殺了,又問那個馬甲兵,不料那馬甲兵甚為硬氣,就是死不開口,溫達興有他的方法,他將他綁在樹上,獰笑著用尖刀將他全身的筋骨慢慢挑出來。
那馬甲兵的慘哭聲可說是慘絕人寰,余下的舜鄉堡夜不收在旁看著,都是臉有蒼白之色。
這些天中,自溫達興帶領這隊夜不收出堡來后,他們曾襲擊過幾個落單的清兵跟役,還生擒了兩個人,最后這兩人都被溫達興活活折磨致死,溫達興還興味昂然地將其中一人的頭皮剝下來,做成了藝術品。
對他獨特的藝術愛好,同隊的夜不收兄弟都是不敢恭維。
在溫達興的殘酷拷問下,那馬甲兵挨不過,最后只得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回過頭來,溫達興的臉色極為難看,他沉聲道:“事情不妙,韃子兵五千人,正往保安州而去,他們的目標,很有可能就是我們的舜鄉堡。”
眾夜不收皆是臉上變色,溫達興喝道:“回堡,將這消息告知大人。”
眾夜不收紛紛上馬,蹄聲滾滾,激起一片的塵土。
溫達興策馬經過那被綁在樹上的清兵馬甲時,他的馬刀一揮,血雨漫天,那馬甲兵的人頭己是飛上天空!看更多誘惑小說請關注微信npxswz各種鄉村都市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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