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辭笑了下,“小叔,你也太看低你自己了。你對我來說怎么會是無足輕重的呢?曾經我剛進陳家,聽聞我父親在世時,對你頗為照顧。我曾經可是主動接近過你的,你可能不太記得。雖說,你沒有對我施以援手,但最起碼,你也沒有對我落井下石。”
“所以,對我來說,在這個家里,你跟其他人可不一樣。實話實說,你站隊大伯的時候,挺讓我失望的。我一直默認,你該是我這邊的人。即便你有其他心思,但在這種站隊的事情上,你應當是要站在我這邊。”
“我給你一周時間做選擇,是我給你的最后機會。其實你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最后的結果了。我有意給你時間,但你依然讓我失望。”
陳靖善面上的表情不變,但雙手慢慢的抽出領帶,整理好放在旁邊,又松開領口的兩顆扣子。他覺得今天的領帶有點緊,可能是襯衣偏小了,掐著他的脖子,讓他呼吸都不暢快。
周稚京察覺到他的異樣,即便他此刻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她覺得他已經不再像表面上那樣平靜。
面具總有裂掉的時候,當一個人發現一切都變得無望,所作所為都無法改變時,他要么在沉默中死亡,要么就在沉默中爆發。
當然,如果他足夠清醒,釋懷一切,說不定會有另一個出路。
周稚京也看出來,陳宗辭大概看在父親的面子上,對陳靖善沒有下過狠手。
周稚京開口,“想贏并不是只有一種形式。并不是誰最后掌控全局,誰就是贏家。有時候,在紛爭中存留下來,并且得到之前一輩子都掙不到的利益,也是贏。你說你要自保,你現在不但自保,你甚至還能一躍坐到陳宗辭身邊的位置,這可比你之前在華瑞的地位要高很多。”
“其實在我看來,小叔你才是最大的贏家。你完好無損的坐在這里,坐收漁翁之利。做人若是太貪心,只會讓自己一無所有,知足才能長樂。你說呢?”
陳靖善輕輕一笑,他抬手摸了一下嘴巴,很想抽煙,但是周稚京懷著孕,他只能忍著。
可他已經忍耐了很久很久,究竟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呢?
他看不到盡頭,也不想再隱忍。
藺瓊華都已經死了,他的隱忍給誰看呢?
他將目光落在周稚京的身上。
這時,許閔敲門進來,說:“出事了。”
酒店樓下,警車和救護車開不進來,被幾輛豪車堵在外面。
有記者在拍現場情況,把那幾輛擋道的豪車全部曝光。
酒店保安出來驅逐,但這些記者層出不窮的冒出來,根本攔不住。
警方和醫護人員只能步行進去。
大堂經理連忙出來了解情況,表示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
警方給他看了一段視頻。
是在他們酒店房間發生的惡劣強奸案,內容不堪入目。
視頻內很亮,整個房間的格局被照的清清楚楚,無從狡辯。
警方說:“視頻里的這個男人,你們應該不陌生,麻煩你帶我上去?”
當然不陌生,這酒店還是這男人名下的財產,只是并沒有對外公開。
大堂經理額角落下一滴汗,他余光瞥了眼身側的小助理,而后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帶你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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