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婧苗表情僵住,她并不知道這件事。
陳靖誠:“看你這個表情,應該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是太自責了,想要為自己的父親報仇,只是最后用錯了方式。”
戴婧苗張著嘴,再說不出一句話。
陳宗辭神色不變,朝著陳靖誠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現在這個局面,再往上扯一句,主旨就得偏。
陳靖誠故意說這番話,左不過是給陳宗瀚做這件事按上一個動機,順勢就可以把罪名直接扣在陳宗瀚的身上。
隨即,陳靖誠又道:“當然了,如果他們父子做事夠坦蕩,今天也就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你做的事,很正確,我勸過他很多次,不要執迷不悟。不管怎么樣,老三做的事情一定是錯的,沒有什么可以狡辯。沒想到,我說的話,他一點也沒有聽進去。”
“更想不到,他會在我孫子的滿月宴上搞事。”
戴婧苗這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整個人有些恍惚,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的是對還是錯。
鄭鈺薇眼里閃過一絲憎惡,顯然是不滿意這個說法。
她堅持道:“容家這邊查出來的證據,是不會有錯的。我不管你出來說這些是為了什么,證件擺在這里,就沒什么可說的。”
她側目看向陳靖誠,“你也不用說這些話,我們應該看證據說話。不應該以個人恩怨去給一個人定罪,宗瀚憎恨宗辭,那就應該對宗辭下手。他現在做這件事,對宗辭沒有任何損失。不會有人愚蠢的以為,把高盈君絆倒,就能影響宗辭吧?”
“在我看來,宗辭現在的能力,除了他自己,誰都影響不了。”
陳靖誠微的皺了下眉,側目同鄭鈺薇對視了一眼。
鄭鈺薇很快就轉開視線,不管任何人說什么,只道:“我只相信我手里看到的證據,還有那些證人。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認,更何況戴婧苗放出來的錄音,含糊其辭,要說什么都行。”
這一刻,高盈君不再隱忍,她猛地起身,將桌上的茶杯掃落,指著鄭鈺薇道:“你現在就是針對我了?剛才陳宗瀚都鬧成什么樣了,你沒看見嗎?他那么心虛,就代表著這件事跟他有關,你非要扣在我腦袋上,你什么居心?!”
鄭鈺薇八風不動的坐著,“我沒什么居心,我說了,我只看證據,我只相信證據。如果之后查出來真的跟你沒有關系,我也認。”
高盈君:“你還不承認你就是在針對我?”
場面變得混亂起來。
周稚京都覺得頭疼,你來我往說個沒完。
但可以看出來,眼下的陳家,已經是一團亂,且大家都不再假裝。
周稚京不由的朝老太太看了眼,她這會神情特別的淡漠,且安靜的觀察著所有人。
似乎真如她一開始所說,她想見識一下,等她死了以后,陳家會是什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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