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
林文騫帶著周稚京去參加了弗森家族的生日宴,還帶了一份厚禮。
林文騫的朋友,是弗森家家主。
但弗森家成員多,各有派系,所以周稚京這件事,還需要具體了解。
生日宴十分隆重,林文騫給周稚京準備了一條粉色的公主裙。
讓她看起來像個公主。
生日宴布置在露天的草坪上,是個一個小孩子慶生,看隆重程度,要么是家主的兒子,要么是家主的長子長孫。
周稚京全程跟著林文騫,看他的眼色做事。
長長的餐桌,周稚京借著林文騫的光,坐的比較靠前。中間舉杯的時候,弗森家主還專門跟林文騫互動了兩句。
足以看得出來,林文騫在這邊的社會地位,并不算低。
周稚京第一次參與這樣的聚會,用餐禮儀復雜又考究,她是真的不太懂。
索性,有林文騫在旁邊提醒,沒有出大的洋相。
總算熬過這一頓晚餐。
傭人過來邀請林文騫去會客廳,兩人進到屋內。
會客廳在二樓,弗森家主在空地上玩高爾夫,旁邊有人在給他匯報具體事項。
林文騫遠遠站著,并沒有立刻過去。
等弗森家主打完一桿,對著林文騫招手,他才帶著周稚京過去。
弗森家主的目光在周稚京身上停留了幾秒,才認真同林文騫寒暄。
林文騫這次帶來的禮物,非常貴重,也是弗森家主之前很想要,卻一直弄不到手的一件古董。
現在林文騫親自送到他手里,也可以贖回周稚京這一條命了。
雖然是朋友,但規矩是規矩。
家族的規矩不能隨便亂破。
關于陳宗辭的事兒,兩人去邊上單獨聊了。周稚京聽不到,她乖覺的站在原地等著。
距離她幾步之遙的地方,站這個男人,好像在哪里見過,但周稚京也沒敢多看他幾眼,從他的衣著可以看出來,應該也是弗森家的少爺之類的人物。
那男人把傭人支開,主動過來跟周稚京打招呼,英文說的很慢,“你不記得我了?”
周稚京一臉茫然,“我們見過?”
“在俄,國啊。arno。”
周稚京有點想起來了,滿眼震驚,有點不可思議。
當時他們還加了聯系方式來著。
arno說:“你真不走運。”
周稚京扯了下嘴角,也不敢亂說話。
林文騫跟弗森家主聊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周稚京站的腳都疼了,arno給她搬了把椅子,她也沒坐,就那么站著。
等林文騫出來,周稚京便盯著他的臉,觀察他的神色。
表情并不是特別嚴肅,眉眼間帶著風輕云淡的笑。
周稚京心想,應該不算太壞。
林文騫走到周稚京身邊,眼神安慰她,而后轉頭跟弗森家主又客套了兩句后,就帶著周稚京走了。
arno主動送他們到門口,還專門跟周稚京提了一下,要請她吃飯,還沖著她眨眼,像在拋媚眼。
上了車。
林文騫問:“你跟弗森家主的小兒子認識?”
周稚京沒想到他的身份那么大,搖頭說:“不算認識,之前在俄,國遇到過,他跟我搭訕過。”
林文騫點點頭,“他這個小兒子,到確實是不諳世事,還是個大學生。沒參與家族里的事,不過像這種家族里的人,都不容小覷。俗話說,人不可貌相,越是無害的人,可能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