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以前是林序珩跟陳宗辭說的。
林序珩低笑,直接上手攔住方覺夏的肩膀,說:“是嗎?可我覺得夏夏很溫順呢。”
陳宗辭不接著話,只擺擺手,說:“送她去醫院吧。”
林序珩:“明天我請你跟你太太一塊吃頓飯。你這幫我養孩子又養老婆,我總得好好謝謝你,還有把洞洞也帶過來。”
陳宗辭:“等我回去問問我太太再答復你。”
“好啊。”
隨后,林序珩就帶著方覺夏先走了。
小會議室內,只剩下秦執和陳宗辭。
秦執已經看過設計圖紙,他坐在旁邊,默默無聲的喝茶。
從頭到尾一副局外人的模樣。
陳宗辭看完之后,說:“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秦執:“已經改過好幾版,這已經是最好的了,我沒什么意見。”
陳宗辭笑了下,說:“我問的不是這個。”
秦執稍稍轉動了一下身子,側目看過去,陳宗辭的目光依舊落在圖紙上,他一只手壓在上面,另一只手扯動領帶。
而后整個抽出來,隨手放在桌上。
會議結束了,就沒那么多講究,他直接解開了襯衣前面兩顆扣子。
脖子上破皮的位置,也總算沒那么難受。
秦執視線移動,那曖昧的痕跡,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他的眼里。
秦執抬起手,手指抵在唇邊。
陳宗辭:“聽說你準備跟京京合伙做公司。”
秦執不語,等著他把話說下去。
陳宗辭拿出手機,隨后就放出了周稚京的一段錄音。
也就是周稚京跟他放,要玩一票大的。
秦執聽完,笑了一下,調侃道:“你就這么拆她臺?”
陳宗辭:“誰說我在拆臺?我只是在提醒你,跟她合作的風險。你若是能承擔,那就繼續,我不但不會拆她的臺,還會幫她實現這個目標。”
四目相對。
兩人面上都帶著笑,可眼神卻深不可測,暗自較量著。
秦執最終并未在陳宗辭面前表態。
——
晚上。
陳宗辭下班回家。
周稚京不在,他打了個電話,也沒人接。
問了她的司機才知道她在家,且今天一個下午都是跟高盈君在一起。
他換了身衣服,去了高盈君的別院。
他進去就看到周稚京頭上頂著一本字典,站在院子里喂蚊子。
高盈君在屋子里。
陳宗辭走到她面前停住,眉梢挑了下,用眼神詢問她什么情況。
周稚京已經在這里站了快一個小時了,滿身的汗,腿上已經有很多蚊子包了。
看到陳宗辭眼里的笑,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別開頭,根本不想跟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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