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辭要做什么,心里在盤算什么,從來也不會跟她講。
他想要出手就出手,不需要跟她來商量什么。
宋梟深深看她一眼,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順手拿掉了頭上的帽子,譏諷道:“也是。你也就是陳宗辭一工具人,你能知道什么。不過我是真沒想到,你這樣的人,能甘愿給人當工具人,這可不像你。你在床上伺候他,工作上又幫他左右逢迎,跟任何男人都能搞曖昧,現在又跑過來救他的心尖寵,你賤不賤?”
“有這么一段歷史,你以后能嫁給誰?誰還會要你這種爛鞋?”
這番話,并不能刺激到周稚京什么。
但他說的這些話很耳熟,特別像是林序秋的風格。
宋梟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知道太多陳宗辭的私事。
她直接問:“你怎么知道方覺夏是陳宗辭的心尖寵?”
宋梟故意繞開她的問題,“你都能為他做到這個地步,包括為了他自投羅網,甘愿被宋奎羞辱。那當初你為什么不肯幫我呢?我對你很差嗎?我甚至還能給你該有的名分,他呢?他只給了你一個特助的頭銜!”
“你知不知道別人把你當什么?”
周稚京:“我知道林序秋把我當什么,其他人我不知道。”
宋梟被她這話給噎了一下,有點措手不及。
他咳了一聲,煩躁的又點了根煙。
屋子里陷入沉寂,宋梟幾口就把煙給抽完,吐出最后一口煙的時候,他直接把煙頭丟在了地上,用腳尖踩滅,旋即伸手一把抓住周稚京的手腕,直接把她拉到身上,掐住她的下巴,說:“想讓我放了方覺夏是嗎?先讓我舒服了再說,做得到嗎?”
當初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宋梟為了配合她裝矜持,可是做到了一根手指都沒有碰她。
最多就是抱一抱,親嘴都很少。
一個裝紳士,一個裝淑女。
說好了婚后再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兒。
當初是想利用她去對付宋奎,才克制著,但到了今天,倒是不必了。
周稚京眼睫微顫,“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承受得了后果就行。你也說了,我就是個工具人,我還會在乎這具身體嗎?你以為我是真心實意想做這個工具人嗎?是我沒辦法對抗他,我只能這么做。”
“你別把你的無能,怪到我的頭上。說實話,我真不想在這里看到你,我看到你的時候,我有多失望,你知道嗎?”
宋梟冷笑,額頭青筋突突的跳,握著她手腕的手越發的用力。
下一秒,猛地起身,將她摁在了床上,“你還敢反過來怪我?難道不是你先忽悠我搞了一出車禍的戲碼,說是要嫁禍給陳靖善。結果倒好,他們叔侄聯合起來,反過來搞我!我為什么在這里,你應該很清楚!”
陳靖善在出去蜜月前三天,去了一趟九州派出所。
但到了門口,被宋修誠攔下,邀請去了宋宅。
那天,宋梟被架著,被迫讓出了手里三分之二的股份給宋修誠,還有宋宅的產權。
宋母為了保住兒子,還不得不忍辱負重,由著宋修誠把他的親生母親接了回來。
這一遭,宋梟基本被打廢。
但起碼不用受牢獄之災。
他掐住她的脖子,“你還說他倆不對付,結果我成了炮灰。我相信你,你卻詐我,你現在還敢指責我!”
他這會是真的怒上心頭,手指的力道也格外的重。
幾乎是掐住了周稚京的命脈,“你倒是敢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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