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周稚京就給自己弄了個時間表,把自己的時間規劃的僅僅有條。
另外,她得抽個時間去找周正濤,讓他把嘴巴閉緊。
突然要在家里藏個人,周稚京還是有些緊張的,這導致她晚上都有些睡不著。
在她第三次翻身的時候,陳宗辭直接進了她的被窩,從后面把她抱住,說:“可以考慮換張床墊,太吵了。”
周稚京來不及問哪里吵,稍后陳宗辭就給了她答案。
他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嘴唇落在她耳邊,問:“是不是很吵?”
周稚京臉上一熱,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
翌日清晨。
周稚京憑著意志力早早的起來,去附近買了早餐,然后才去上班。
她今天直接叫了車,在路上補了一會覺。
路上遇到堵車,差一點沒趕上早會。
陳宗辭不在,今天的早會由陳宗衡暫代。
陳靖善婚事將近,要忙的事兒多,一些事兒就讓陳宗衡來處理。
一整個上午,周稚京都在犯困,三杯黑咖啡下去都不管用,哈氣連天,甚至沒什么心思上班。
可能是因為家里有尊大佛,她總忍不住要去想,陳宗辭這會在干什么。
中間倒是給了一條信息,提醒她家里的小雨傘沒了。
到了中午,她跟迪迪交代了一聲,提前十分鐘離開公司。
她去找了周正濤。
他還住在之前的旅館,桌子上擺著吃過的方便面,房間里一股味道。
見著周稚京,他干凈收拾,還叫了房間里另一個人起來,“你先出去,我跟我女兒說幾句話。”
周稚京抱著胳膊,站在房門外。
目光在那男人身上掃了眼,瞧著就不像好人。
看起來年紀不大,穿的流里流氣,一頭黃毛。
他走出去的時候,朝著周稚京看了一眼。
周稚京徑自進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房門,“這人是誰啊?”
周正濤把地上的衣服一氣丟到床上,用被子蓋住,說:“我招來的小弟。昨晚上去你家,我是想跟你商量事兒。”
“把鑰匙給我,還有陳總在我家的事兒,你最好不要到處亂說。你也知道我跟他的關系不正當,你少拿他出去詐騙。”
周正濤從口袋里摸出鑰匙,還挺自覺,“京。我準備重新開始,我聽說你們公司最近那個臺津島項目還在籌備階段,你替我引薦一下,給我點工程做做。剛那小伙,你別看不著調,他手里有個建筑公司,規模是不大,但能整活。只要我有法子包華瑞的活,他說可以把他那小建筑公司直接轉到我名下來,他當個小股東就行。”
周稚京想都不想拒絕,拿了鑰匙就要走。
周正濤趕忙拉住她,擋在門口,說:“京京,你是不是傻的啊。手里那么好的資源,現在這個時候就應該好好的扶持身邊的人,等身邊的人全部都起來了,往后就算你沒辦法嫁進去,咱們周家也起來了。還能讓你過苦日子嗎?”
“那要不這樣,公司不寫在我名下,寫在你媽名下,你看行不行?往后公司賺的錢,大頭都是你的,行不行?你總得為以后做打算,我這是在幫你。”
周稚京瞧著他急不可耐的樣子,覺得十分可笑,但周正濤這種人要是被逼急了,什么不要臉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她想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絕他,只給他畫個餅,說:“你只要安分,總有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