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聿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問:“你跟陳宗辭是不是快玩完了?”
周稚京不發表意見。
蔣聿繼續說:“我記得方覺夏好像是他上大學時候藏著的女朋友,這算是白月光嗎?”
蔣聿女朋友搶答:“算啊。”
蔣聿瞪她一眼,不讓她說話。
周稚京想了下,還是搭腔,“是嗎,我不知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小子藏人藏事可深了。”
兩人正說著。
陳宗辭抱著人過來,幾個人誤打誤撞碰上。
陳宗辭掃了幾人一眼,沒說什么。
方覺夏自始至終緊靠著陳宗辭,似乎還沒從剛才的遭遇中緩過來。
周稚京只看了一眼,就轉開了視線。
氣氛有一點點奇怪,蔣聿女朋友左看右看,社交牛逼癥犯了,直接跟方覺夏搭話,“你好,我是蔣聿女朋友,馨喜。”
方覺夏低低的回了個你好。
蔣聿用力捏了馨喜一把,說:“這些人真能玩,剛要不是我,周特助保準給人吞了。”
話音未落,換馨喜用力捏他。
住嘴吧你!
……
約莫十分鐘后,燈光再次亮起。
林序秋這會被摁在沙發上,與方覺夏有一樣的遭遇。
她當即發了狂,順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親她的男人頭上,“你活膩了!”
她眼睛通紅,唇上的口紅印都會親糊了。
樣子比方覺夏還狼狽。
方覺夏越過陳宗辭的肩膀,看向她,唇角揚起一抹淺笑,眼里的恨意未減,只覺得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周稚京站在有他倆的后方,偏頭看著發瘋的林序秋,臉上沒什么表情。
林序秋跑過來,狠狠瞪著陳宗辭,又看向躲在他身后的方覺夏,后槽牙咬的死緊。
她注意到余光里的周稚京,眉梢輕輕一挑,抬手擦了擦嘴巴,說:“我以為方覺夏在你這里有多重要呢,我可是早就通知了周特助,你這么晚才來?”
她抱著胳膊,目光移到周稚京的身上,“周特助的溫柔鄉,讓你一下子起不來身吧?”
方覺夏垂著眼簾,并不能看清楚她此刻的神色。
周稚京真是要氣死了,在心里狠狠把林序秋罵了個遍,她真是太擅長攪合了,總是能把事情攪合的亂七八糟。
每個人都不好過。
周稚京立刻辯解,說:“林小姐,沒有證據的話你不要亂說。”
林序秋嘴角一揚,這種事不用多說,就點這么一下,就能給人心里種下懷疑的種子。
往后這種子酒會慢慢發芽。
她重新看向方覺夏,小聲的問:“他還愿意碰你嗎?還碰過你嗎?”
陳宗辭將她推開,順便將手機舉到林序秋跟前,“你現在應該回家找你爸媽,想想怎么公關這件事。要是影響了林氏,影響了兩家的合作,你扛得住嗎?”
林序秋繃著下巴,瞳孔微震,她沒想到陳宗辭的動作那么快。她心里也慌,畢竟臺津島項目的發布會近在眼前,林文擇提前跟她說過,不要惹事。
咬牙切齒的說:“不勞你費心。”
她說完就走,在經過周稚京時,刻意停下,手指攪動她的頭發,用他們幾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問她:“你不會沒把這事兒告訴陳宗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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