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揪住了桑晚,現在這些東西,恐怕早就已經交到警方手里,甚至還有可能在網上掀起輿論。
到時候不但他陳宗辭名譽受損,華瑞也會受到影響,深陷職場性騷擾的丑聞當中。
她從未真正的臣服于他,由始至終,她都在存續自己的力量,找機會制衡,甚至企圖反制。
宋奎的出現,打破了她的希望,讓她不惜代價的攻擊他,幫著陳靖善奪取他的東西。
她是在用行動告訴他,她對陳靖善是真心真意。
陳靖善是她唯一一個,不惜毀掉自己,也要助他成功的男人。
他長久的凝視著她,倏地輕笑,說:“宋奎花高價挖你,我原本是拒絕的。可我現在覺得,這筆錢可以賺。另外,我跟奶奶商量了,小叔工作能力這么強,我們打算讓他去非域開拓業務。沒個兩三年,恐怕是回不來。”
周稚京的臉色煞白,背脊僵直,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可又在意料之中。
周稚京兩條腿都蹲麻了,她扶著桌子站起來。
沉靜的問:“我去宋奎那里,你就可以放過桑晚嗎?”
她神情黯淡,全無反抗的打算。
陳宗辭看到她這樣,并不覺得多解氣,他別開頭,看向窗外,冷聲回:“看我心情。”
周稚京還想說什么。
陳宗辭不客氣的截斷:“周稚京,你以為你是誰?用這種爛招,陷我于不義,我還會縱容你?”
周稚京看到他臉上流露出的不耐,最終什么都沒說,轉身就走。
是啊。她以為她是誰,干了這種事,還企圖三兩句,就能讓他放過。
總要看到她被狠狠教訓,他才會罷休吧。
飛機遇到氣流有點顛簸,乘務長讓她在位置上坐好。
劇烈的抖動,挑起了周稚京心里的恐懼。
她低下頭,抱住腦袋。
忍了很久的眼淚,終于在這一刻落下來。
死是不能死的,她要是死了,她媽就沒人照顧了。
等飛機恢復平靜,周稚京去衛生間收拾心情。
之后的一個多小時里,她沒再去陳宗辭面前晃悠。
飛機落地,她也刻意躲起來,沒讓陳宗辭看到她。
手機打開。
蔣聿的電話第一個進來。
“怎么樣?是談崩了,還是談好了?”
“沒談好。”
“行吧。我知道了。”蔣聿掛了電話。
周稚京收拾好東西,也下了飛機,她找了洗手間換下身上的空姐制服。
她沒離開機場,去前面航站樓,查看航班信息。
今天已經沒有去海荊市的機票,她把海荊市三個字刪掉,打了另一座城市。
最近的航班在晚上八點。
點擊購買。
……
蔣聿在滑雪場外面親自等著,他派了車去機場接人。
當車子在他跟前停下,他掛著笑臉打開車門時,里頭只有司機。他說:“陳先生說不想見您,讓您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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