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顧往樓上走,林序秋跟在她的身后,“跟聞璟那棟樓結構一樣。”
周稚京沒搭腔。
“你挺歹毒的。利用聞璟引誘我上鉤,把我送到陳靖善的床上去,你就不怕我扒了你的皮?”
周稚京現在極喪,真要扒她皮,林序秋都得往后排。
“那你怎么把桑晚弄進去了?”
林序秋冷哼一聲,想到自己被陳宗辭從被窩里拽出來,臉頰就不受控制的開始發燙。
陳宗辭冷靜的捉奸在床。
她當時腦子都還沒清醒過來,等徹底清醒的時候,人就被帶到警察局了,哪里有什么反應時間。
到了五樓。
周稚京開門進去,屋內干干凈凈。
她走進去。
林序秋捏著鼻子,說:“你這屋里什么氣味。”
周稚京換了鞋子進去,“你還有事嗎?”
“你這樣搞我,我還不能找你算賬了?”
“算唄。”
林序秋挑眉,發現她情緒不對,她伸出一根手指,關上門,拉過椅子坐在她的面前,“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周稚京:“我什么風格?”
“不找什么借口了?”
周稚京笑了笑,“我倒是巴不得你把我換進去。你可以嗎?或者,你幫忙跟陳宗辭求個情,這次的事情別追究。你行嗎?”
林序秋被她的眼神刺到,“你這話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你說吧,你想怎么樣。”
林序秋哼了一聲,“你得多謝陳靖善,要不是他足夠正直,你以為你逃得掉?”她想了想,問:“再問你一次,你跟陳宗辭睡了嗎?”
“沒有。”周稚京這次連考慮都沒有,直接回答。
“我不信。不過無所謂,這次我饒了你。另外,我給你送個信。”
周稚京覺得口渴,她起身去廚房拿水,順便給林序秋也拿了一瓶,“什么?”
林序秋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這是當初陳宗辭最在乎的一個女人。里面有地址,你幫我去看看。”
周稚京看她一眼,“可以啊。但你能不能把桑晚弄出來。”
“我試試看。”
林序秋離開后。
周稚京將信封丟進了抽屜,看都不看一眼,林序秋是想拿她當槍使。
這種事,她明明可以自己動手,至于通過她去找人?
晚上睡覺,周稚京把里里外外的門全部都堵了一遍。
第二天上午。
她收到蔣聿的信息,他今天會來跟我們一塊去滑雪。
跑這么遠。
周稚京:我怎么去?您能不能換個我能去的?
蔣聿攤手,聽我指揮就行。
蔣聿讓她十二點在中泰廣場等著,有人會過去接她。
周稚京沒請假,她直接逃班。
蔣聿安排她穿上空姐裝,上了他的私人飛機。
蔣聿他們已經提前去長白山。這私人飛機,蔣聿是單獨給陳宗辭安排的。
因為他最近比較忙,工作結束才能過去。
第二天一早,又要飛回來。
陳宗辭三點登機,三點十分飛機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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