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門口,進退不得。
她身上是一條白色蕾絲的吊帶裙,裙身蓬松,既清純又性感。
她有意挑選的裙子,來這里要做什么,她自己清楚。
顯然,陳宗辭也心知肚明。
一出好戲,對手演員罷演,抽離角色站在那里看著你,再好的演技,都得敗下陣來,令人不知所措。
周稚京不愛看他那雙眼睛,意亂情迷時不愿,清醒時更不愿。
這一刻,她萌生退意。
她不該來這里。
可她走不了正門,樓下陳筱晴坐著。
要是被陳筱晴看到,她在華瑞的生存恐怕會更加的舉步維艱。
周稚京在陳宗辭的注視下,突然轉身。
幾秒的恍惚。
陳宗辭立刻起身出去,便看到周稚京人已經翻出了窗戶。
“你發什么瘋!”
他的聲音大到胸口震顫。
窗外沒有落腳的地方,她弓著身子,雙腳頂住墻面,雙手牢牢抓著窗沿。
她觀察著下面,也不是特別高,還有兩排灌木,小心一點,總摔不死人。
就在她努力做心理建設,準備一躍而下的時候。
陳宗辭比她快一步,用力抓緊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腰,輕而易舉就將她從窗戶上抱進來,旋即直接扔在了地上,“要死去外面死,別臟了我的地方。”
他的動作太快。
周稚京還為從他的懷抱里回過神來,人就毫無防備的摔在地上,手掌心摁在了一枚紐扣上,膈著有點疼。
膝蓋最痛,很快就紅了一塊。
她坐在地上沒動,低聲說:“哪兒都是死,那我偏要死你跟前,讓你跟你妹妹都脫不了干系。”
“你是逼良為娼,你妹妹是拿人命當游戲!有權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這時,房門口叩響。
陳宗辭剛剛說話的聲音太響,陳筱晴在樓下都聽到了。
像是在跟人發脾氣。
“哥,你干嘛呢?”
門反鎖著,她進不來。
周稚京將那枚紐扣攥緊在掌心里,與人對峙的時候,她總喜歡在手心里捏點東西。
她是一無所有的,是一根隨時可以被拔除的野草。
她底氣只能是她自己給。
那么這一點東西,就是她給自己的底氣。
她死死的盯著陳宗辭的眼睛,視死如歸的姿態。
陳宗辭沒有回應陳筱晴的話,他上前一步,一只腳踩在她雙腿之間,白色的蕾絲裙擺與他黑色的長褲貼合。
下一秒,周稚京整個人被他從地上抱起來。
她沒有反抗,眼神卻沒有絲毫松懈。
緊跟著,她便被壓在床上,他的膝蓋壓在她兩腿之間,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他腿部緊實的肌肉。
她緊張的渾身緊繃。
陳宗辭就這樣跪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
陳筱晴安靜了一會,又開始敲門,這一次變得急促了一點,好像是有點害怕,“哥,你在嗎?你可別嚇我!”
陳宗辭仍沒理會,伸手掐住周稚京的下顎,將她拉到跟前。
周稚京痛的反抗,掙脫不得,她便順勢坐起來,雙手抓緊他腰側的衣服。
眼里是堅決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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