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手機起身,“走吧,我跟秋秋約了一點半,現在過去時間差不多。”
周稚京默不作聲的跟著。
賓利在門口等著,她坐在副駕。
她側頭看著窗外,腦子處于放空狀態。
東林莊并不特別遠,它的位置很獨特,沒點地位的人,不可能在這里擁有這么大一塊地皮,建造屬于自己的房子。
他們到了,林序秋還沒到。
車子停穩后,司機就下車了。
周稚京也打算下車。
陳宗辭開口,“爬過來。”
周稚京朝外看了一眼,司機沿著墻根走出了好幾米,似乎是去遠處抽煙了。
周稚京猶豫兩秒后,還是脫掉了鞋子,從中間跨到了后排。
她小心翼翼的問:“要在這里嗎?”
陳宗辭笑了笑,反問:“那你想去里面?”
“沒有沒有。這是您跟林小姐的婚房,我不敢染指。”
她現在無比的順從,在他跟前,沒有絲毫的歪心思。
男人對女人的興趣,無非就是那幾樣。
太過順從溫軟,很快就會膩味。
周稚京在想不到更好辦法脫身之前,唯有順從。
要不然,還不知道他留了什么手段等著她。
目光相對。
陳宗辭一只手抵在車窗上,頭撐著頭,另一只手搭在膝蓋上,沒有下一步舉動。
周稚京掃過他的手腕,那根紅繩沒了,但似乎還能看到一道淺淺的痕跡。
她好奇,那根紅繩他究竟戴了多久。
林序秋說陳宗辭根本不喜歡她,全部都是他偽裝出來的假象,她痛恨極了,必須要對付他,絕不讓他得逞。
且神神秘秘的說,他藏著一個女人。
林序秋的話,她不怎么相信。
如果陳宗辭真藏著女人,林序秋早就挖出來了,何必還讓她來對付。
周稚京摸不透陳宗辭的心思,但她需要在陳宗辭的身上找一個答案。
“澳城那一趟,是不是給你惹了麻煩?我聽到了一些,對你不好的論。”
周稚京說著,主動的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陳宗辭轉過視線,微微仰起臉,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平淡無波。
周稚京穿的是通勤裝,藍灰色的襯衣,九分休閑褲。
胸口位置緊繃著,仿佛稍一用力,扣子就會彈開。
那一點縫隙,無法看清里面的光景,卻引得人想拉開看一看。
陳宗辭:“紅疹褪了嗎?”
“褪了。”她低下頭,湊到他耳畔,低聲問:“要看一看嗎?”
她從側面望著他的眼睛,眉眼深邃,不染絲毫情緒,清冷的好似沒有七情六欲的神佛,讓人不敢再繼續染指,怕罪孽深重。
就在周稚京下意識的想要退開時。
陳宗辭側過臉,鼻尖擦過她的鼻梁,他垂下眼簾,對上她的目光,問:“看哪里?”
周稚京抿了下唇,說:“你要看哪里?”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周稚京今天沒有擦口紅,只擦了透明的唇膏,水蜜桃的味道很濃。
香味清甜,有些誘人,誘的人想要嘗一嘗其中滋味。
空氣里多了一絲曖昧的氣息,陳宗辭的手搭在了她的腿上,輕輕一捏,問:“那朵棉花糖還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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