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愣了愣,立刻解釋,“當時林序秋在旁邊看著,難道要寫我和你嗎?”
陳宗辭:“你想寫嗎?”
“想的。”
陳宗辭輕笑一聲,對她的回答,不置可否。
車子一路行駛,路過了陳靖善下榻的酒店。
駛入了一個不起眼的碼頭,四周圍全是集裝箱和各式各樣的貨物。
碼頭上,有不少搬運工,赤身裸體的正在卸貨,上貨。
沒一會,就看到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傅汀,因為動作緩慢,被人狠狠踹了一腳,“慢吞吞,沒吃飯啊!”
周稚京并沒有產生絲毫同情,只問:“他會一直在這里干到死嗎?”
“這里是賀家的碼頭,他暫時被賀二丟在這里吃苦,但保不齊有一天,賀二回心轉意,就把人接回去。”
周稚京收回視線,轉過臉,看著陳宗辭,“你是在警告我?”
陳宗辭正用濕巾擦拭自己的手指,食指和中指擦了很多遍,手腕上的紅繩綁的太久,他手背上的青筋完全暴起。
擦完,他將消毒巾遞給她,反問:“我有嗎?”
周稚京提醒:“繩子再不解開,你手要廢了。”
陳宗辭沒管,“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車子在碼頭停了二十分鐘才離開。
陳宗辭把她丟在半道上,自己就近路回去跟老太太匯合。
周稚京在路邊站了半個鐘頭,才打車去了港匯城。
她在這里吃了頓午飯。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陳靖善打來電話問她在什么地方。
她如實相告。
約莫三點四十的時候,陳靖善找到了她。
在港匯城二樓的奶茶店附近。
她獨自一人坐在休息椅上,吹著免費的空調,看著形形色色的人,來來往往。
“怎么坐在這里?”陳靖善走到她跟前。
周稚京抬頭,朝著他揚了揚唇,說:“逛了半天累了,休息一會。”
陳靖善沒有絲毫架子,在她身側坐下,“一點戰績都沒有?”
她搖搖頭。
“我送你禮物,你愿意收嗎?”
周稚京訥訥的看著他,不明所以。
陳靖善起身,“賀二主動找我談了跨海橋項目。宗辭來這里,就是為了談這個項目,除華瑞之外,還有另外三家一直在接觸。今天賀二明確了意向。是個好消息。”
“京京,你是我的福星,這個禮物,你該收。”
周稚京有些沒理解,只是問:“賀二小姐找你談,是不是對你有利?”
陳靖善蹲下來,視線與她齊平,說:“我與宗辭是一家人。無論是他談,還是我談,只要成功,那都是華瑞的利益,也就是對我有利。”
他的目光澄澈的讓周稚京有些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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