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下唇,說:“我當然不會忘記。但是你這一手,差點毀了我的臉。”
“又不是我親自設的局,怪不到我頭上。”
對付人不一定要自己親自動手,對癥下藥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找到跟傅汀有利益沖突的那一位,不但能解決麻煩,還得一份人情債。
兩全其美。
周稚京猶豫兩秒,故意問:“我跟陳靖善的新聞,是你弄的嗎?”
“不是你自己嗎?”
周稚京見著林序秋眼里的坦蕩和疑惑,確定應該不是她的手筆,立刻否認,“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這樣的本事。”
林序秋湊上前,說:“只要你事情辦得漂亮,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關于小叔的。”
周稚京現在完全沒有心思,林序秋一靠近,她就有些緊張,生怕被看出什么。
她的唇上,此刻還有陳宗辭留下的溫度。
她勉強扯動嘴巴,轉開話題,問:“你買紅線了嗎?”
林序秋神情有明顯的異樣,反問:“你呢?你跑到這后面,不就是想寫名字?”
周稚京:“我是要寫名字,你寫嗎?”
“我不信這種東西。”
“那我寫了。”
周稚京重新進了寺廟,在本子上寫了陳靖善和自己的名字。
林序秋在旁邊看著,并未多。
等兩人走開后不久,陳宗辭才從紅布里走出來,守著姻緣簿的小道士偷懶回來,看到他,主動開口,道:“這位先生,寫名字在這里。”
陳宗辭上前,看到姻緣簿最新的一行名字。
周稚京寫的正楷,一筆一劃,可以看出她的虔誠之心。
……
周稚京跟著林序秋在外面逛了一圈后,在姻緣樹下跟陳宗辭匯合。
陳宗辭拉了林序秋的手,變戲法一樣,手里多了一根紅繩,直接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林序秋躲都躲不及,剛想取下來。
陳宗辭說:“剛剛林伯父打電話問我,你在港城的事兒。我還沒答復,你說我該如何答復?”
他說著,伸出自己的手,示意她把自己買的套在他手上。
林序秋咬咬牙,說:“那老頭說要綁腳,你是不是綁錯了?”
“手腕也行。當然,你要綁腳踝,我也不介意。”
林序秋當然不會蹲下來給他綁,她不情愿的拿出紅繩,綁在他手腕上,幾乎是掐緊的程度。
陳宗辭紋絲不動,只是朝她看了一眼。
林序秋抿唇一笑,打了個蝴蝶結。
兩人的互動,全程都在周稚京的眼皮下進行。
她平靜的沒什么情緒。
陳靖善打了電話給陳宗辭,讓他幫忙照看周稚京,他已經下山,賀家那邊邀他談事。
陳靖善都走了,周稚京也不打算多留,主動說:“那我也先走了,不打擾你們。”
陳宗辭說;“既然小叔把你交托給我,那我有義務送你下去。秋秋,你去老太太那邊陪著,我稍后回來。”
“好啊好啊。”林序秋有自己的私心,這會子最好陳宗辭走遠點。
周稚京拒絕的話,被林序秋的目光給瞪了回去。
她尷尬一笑,說:“那麻煩陳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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