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靠邊停車,問:“怎么了?”
周稚京看向他,眼睛濕漉漉的,低聲說:“姑姑……姑姑讓我現在回去,可能有事。我自己打車就好,不打擾你們。”
陳靖善知曉瀾山會所里的事兒,便也沒有多問,點點頭,“到了給我發個信息。”
“好。”周稚京眼神暗了暗,這一刻,她真恨陳靖善的紳士和自我約束。
下了車。
陳靖善降下車窗,又囑咐了兩句,跟長輩似的。
周稚京點點頭,說了聲再見。
去云頂酒店的路上。
周稚京身受藥酒折磨,這里的房間還沒退,她不用房卡,也能進。
她先奔到廚房,喝下一大杯水,口干舌燥的感覺并未緩解。
她去浴室洗澡,鼻血下來的辭不及防。
這酒,也太厲害了點。
……
陳宗辭夜里十二點才出現。
周稚京還沒睡,她卷在床上,臉上是不自然的潮紅,身上就蓋著一層薄薄的浴巾,只蓋住了重點位置。
表情看起來有些難受。
她聽到聲音,驟然睜開眼,眼睛里是來不及遮掩的驚懼和害羞。
她以為這么晚了,他不會來了,她以為林序秋肯定會把他攔住。
周稚京也沒有想到藥酒的威力會那么大,她怎么樣都睡不著,燥火旺盛的不行,怎么都無法宣泄。
她一只手緊緊握著手機。
對話框是跟陳靖善,已經撥了語音電話。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之前給他打電話,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他也知道她現在的情況,那么這樣的撩撥,也是正大光明,情有可原。
“京京。”
陳宗辭走到床邊的同時,陳靖善剛好接了電話。
周稚京攥緊浴巾,拿著手機,往床的另一邊爬。
緊跟著,腳踝一緊,整個人翻天覆地,她短促的叫了一聲后,人被陳宗辭壓的嚴嚴實實。
手機脫手,掉在了一個她夠不到的地方。
陳靖善還沒掛,有些擔憂的問:“怎么了?”
聲音很溫柔。
陳宗辭附在她耳邊,輕聲重復了這三個字,“怎么了?”
周稚京頭皮發麻,緊張的同時又生出別樣的情緒,心底深處有個瘋狂的怪物,要吞噬她的理智和道德。
她用力的推他,回答陳靖善的話,“沒,不小心撞到了。”
她的聲音不穩。
但因為前面跟他聊天,有過鋪墊。
陳靖善倒也沒覺得什么不妥,但也沒跟她真的鬧,特別認真嚴肅的說:“真的難受的不行,就去醫院。跟你姑姑提一下,不必害羞。”
周稚京人本就燙,陳宗辭隔著衣衫的身體,好像比她還熱一些,讓她熱的不能呼吸。
陳靖善:“下次不要隨便喝酒。即便是應酬場合,也要學會自保的手段。”
周稚京看著陳宗辭的嘴唇微動,她下意識的用手捂住,水盈盈的雙眸,充盈著化不開的欲。
陳宗辭眼神那樣深,他拉開她的手,每根手指交錯,摁在床上,“挺會玩啊,zhiz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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