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他,越發加深了與賀知州的這個吻。
早就想好好地親一親賀知州了。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光明正大地親他一口,好叫他明白,我真正愛的,只是他而已。
明顯感覺賀知州身形一僵。
緊接著,他連忙配合地將我推開,捏著我的下巴,哈哈笑道:“臭娘們,夠勁,一下子就把老子身體里的火點燃了。
等晚上,看老子怎么好好地疼你,嘿嘿!”
說實話,確定他是賀知州后,他這么流里流氣地說這些粗鄙的話,我真的有點想笑。
不知道他回江城以后,想起來會不會尷尬。
極力地憋住笑,我做作嬌羞又害怕地說:“那林教練您......您可要親一點啊......”
“小唐!”
顧易似是受不了了,悲嗆又憤怒地喊我。
我淡淡地看向他:“怎么?顧先生,我說的話你聽不懂么?
我說了,我就要留在這里,就要做林教練的女人。
識相的,你就趕緊滾!”
顧易氣得渾身發抖,臉上都是悲嗆與不可置信。
南宮洵頓時嗤笑了一聲,沖他道:“你沒看見那女人的脖子上都是痕跡么?還有林教練的脖子上也有咬痕......”
南宮洵說著,一旁的那些保鏢也都紛紛朝我跟‘林教練’看來,臉上都帶著曖昧的笑。
只有顧易,死死地盯著我,眼眶猩紅駭人。
南宮洵繼續道:“由此可見,他們昨晚......做得有多激烈。”
他吐了口煙圈,沖顧易慢悠悠地笑,“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個女人下賤浪蕩,你還不信。
你一心想救她,而她這些天,指不定爬了多少男人的床。
她也不過表面看著正經,在床上指不定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