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顏地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
我是有些想不通,怎么這些人說起那些羞澀之事的時候,能這么一本正經的。
以前的賀知州也是這樣。
總是一副衣冠楚楚,禁欲正派的模樣。
可在床上,那真的是用‘衣冠禽獸’都不足以形容。
正失神地想著以前的賀知州,‘林教練’粗狂的嗓門便又將我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嗐,別提了,那娘們正在鬧脾氣呢。”
雷三爺這才開口:“哦?她怎么突然鬧脾氣了?是不是你昨晚把人家女娃給欺負狠了?”
“哪有?”
‘林教練’委屈巴巴地說,“她昨晚別提有多爽了,都爽暈了呢。”
聽到這句,我氣得翻了個白眼。
賀知州,我跟你沒完!
“那她在鬧什么?”雷三爺一副很是慈祥的模樣,關切地問。
‘林教練’撓了撓自己的頭,氣呼呼的說:“那娘們飄了唄,仗著自己給三爺您做了點事,就反天了!
居然嫌棄老子這里是糙漢窩,土匪窩,嫌住在老子這里沒安全感,想搬別處去呢。”
“呵呵呵......原來是這樣啊。”
雷三爺頓時慈祥地笑道,“其實那女娃說得也沒錯,你這里確實像個糙漢窩,她一個女孩子住在這的確不太合適。”
‘林教練’頓時急了:“三爺,怎么連您也......”
還不待他說完,一個保鏢忽然不小心撞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