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懷疑地問道:你確定是不是認錯人了
程春麗嘴角一扯:我怎么可能會認錯人長的就是個不安分的,我那天還在辦公室堵到他們兩人了。要不是汪文斌攔著,我能撕爛她的臉。
說著忍不住罵了起來,字字句句都是臟話,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把盛安寧拽過來打一頓。
陳嫂子見識過周時勛兄弟的厲害,這件事還不能隨便說出來,主要招惹不起那兄弟兩人,可是能看見他們家的笑話,她也不愿意放過。
算命瞎子的事情,讓她都受到了牽連,院里的兩戶租戶都要退租搬出去。
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你先不要說,等確定了,有把柄了再說,要不容易得罪人。
程春麗還是很生氣,開始抱怨道:媽,你說汪文斌現在怎么回事不搭理我不說,回家睡覺都不跟我一個屋,我做的飯,他都不吃,寧可回去喝開水吃點饅頭。我要是不開口,他能一句話都不跟我說。
可是我要是開口,他又一臉的不耐煩,好幾句能應一句就不錯了。
越想越難受,忍不住抹著眼淚:媽,你就說我這婚姻過著還有什么意思就這樣,我們能有孩子我也知道,他是嫌棄我沒文化,就是食堂做飯的。你看他跟那些女的,說說笑笑話題可多了呢。
陳嫂子聽了,火氣蹭得就上來:這個汪文斌,過上好日子,就忘了以前是不是如果不是你把上大學的名額給他,他現在才是那個食堂做飯的。
越想越氣:你也是蠢,當初把上大學的名額讓給他,你跑去下鄉,春天才好不容易回來吧,現在人家看不上你了。
當初陳嫂子家出身好,上大學的名額是程春麗的,只是不知道程春麗是怎么想的,非要把上大學的名額讓給汪文斌,還說自己讀書不好,看見書就頭疼,根本不是那塊料。
然后她代替汪文斌去下鄉,結果呢,一直沒有回城名額,一直到春天,才找人把她弄了回來,然后安排在出版社食堂做飯。
結果,沒想到汪文斌竟然是這么個白眼狼。
程春麗哪里能想到:當初他說了,只要上了大學,我們就結婚,以后會跟我一輩子好的。
陳嫂子冷哼一聲:也就你蠢,文化人有幾個好東西,給你寫幾首詩,你就迷得暈頭轉向,現在活該了吧
想想也是很生氣,這口氣不能忍:等回頭,我就找他,汪文斌要是敢太過分,我就把他是陳世美的事情說出去。對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他跟哪個女人走得近
程春麗搖頭:反正他跟隔壁那個女人有說有笑,肯定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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