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嘴角冷笑:“一種可能是岳軍直接打給了李建國,嫌疑人在拘押期間打刑偵隊長電話,我是檢察官,我有理由叫李建國到我們單位來聊一聊。另一種可能是岳軍打給了孫紅運的人,隨后孫紅運的人通知了李建國,只要把三方對電話的解釋比照一下,如果說辭有漏洞,我同樣有理由叫李建國來趟檢察院。”
朱偉忍不住拍手叫道:“太好了,我這就派人去查。”
“不急,關于丁春妹的事,有什么進展?”
“昨天審了一晚,岳軍堅稱不知道丁春妹去哪兒了。他說那天我們走后,丁春妹把小男孩送回了他家,此后就不知所蹤。丁春妹的鄰居說,那天晚上大概十一點,聽到過玻璃打碎的聲音,還聽到了一聲女人的哭喊,他不確定是不是丁春妹。農村都養狗,那時他家狗聽到聲音叫了起來,他還起床出門看過,但外面一片漆黑,也沒聽到后續動靜,他以為是哪戶人家夫妻吵架,沒有在意。看來,丁春妹應該是在那時出事的。”
“會不會是岳軍干的呢?”
朱偉苦惱搖頭:“不會,那天岳軍在派出所拘留過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民警找民政局核對過,確實有合法的領養手續,才放了他。”
“我們剛調查過丁春妹,這位證人就出事了。”江陽憤恨地咬牙。
朱偉握緊拳頭怒道:“老陳說,結合鄰居的說法和現場的勘查,他判斷當天晚上十一點丁春妹出事了,不止一個人動的手。對方還把現場打掃過,丁春妹恐怕兇多吉少。實在是膽大包天,在警察眼皮底下動證人。如果這事查出是孫紅運派人干的,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這王八蛋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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