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南區某個樓的樓頂,從兜里掏出一盒薄荷糖,嗑出兩片狠狠地塞進嘴里,讓冰涼和淡淡的辣味占據我的意識,撫平我的心態。右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硌住胸口的物體......這個注射器最終還是回到了我的身上。
“葉先生,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請您做好準備。”身后的通報員,即便是在我不回頭的情況下也把自己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做到標準。
甩了甩過多的思緒,我一躍而起。轉身看向那位身穿黑色西服,下巴尖到能戳死人的男人。
“走吧,我會有辦法說服所有人的。”我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笑了笑身子站的還是那么直:“我不就是第一個嗎?”
他的笑容即便在虛偽,我也不會說什么。人就是這樣,總喜歡帶著一張有一張的面具,對不同人不同的面孔。學會欺騙才是為人處世,攀上頂峰的第一個必要手段。
我站在紅色薔薇總部大樓最高層的團長的席位前,昂挺胸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嗯.....座無虛席。很好!而且紅色薔薇的素質都很高,沒有吵吵嚷嚷的,雖然會有些人悄悄地交頭接耳。
我輕咳了兩聲示意會議要開始了。我把終端機放在桌子上,兩只手在半空手心朝下壓了壓:“我想各位都聽說了,我要接手紅色薔薇對吧?先我要講的就是關于我接手的來歷。”
我點開終端機,里面沒有拍攝艾瑟爾凄慘的畫面。
“致團隊里的每個人......艾瑟爾·艾特蘭從去年春季中旬開始欺騙了每一個人。其實兄長命令我放下大家的原因不是真的要讓大家去偵查,而是解除武力方便他的計劃運行。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兄長便與杰森這等虎狼結為盟友,他們私自下來曾對自衛軍動過手,我能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也是因為他在咱們的團隊里安插了間諜。本能阻止的一場悲劇卻被我一個人的獨斷給毀掉了。我不希望各位能原諒我,只懇請各位能夠原諒兄長,他只是盲目的追尋藝術極致的腳步被人蒙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杰森,所以即將失去生命的我將這一切托付給葉白先生.........艾瑟爾·艾特蘭。”
錄音到此為止,在這期間我注視著每一個人,誰的眼神閃爍了,誰抱有了不信任,誰有特別的動作我都看在眼里。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們每一個人:“現在誰還有意見請舉手。”
他們有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視線的交叉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全場一共十二個人,四個人舉起了手。我保持微笑:“請你們站起來回答為什么有意見。”
他們畏畏縮縮的站了起來正要決定誰先回答,我打了個響指,門口的尖下巴男人立刻將門關上用電子鎖鎖住。
“你!你這是要干什么!?”面前一位花甲老人,一嘴的白胡子說話還算清晰。
我理都沒理他直接抬起手就是一槍,幾乎所有人都被嚇到了,看著老人頭上的血洞流出凄慘的紅色,那些站起來的人猶如被雷擊一般動也不動。
我晃悠著槍漫步過去,槍口隨時對準每一個站起來的人:“我要干什么?我替死不瞑目的艾瑟爾清掃一下她隊里的眼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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