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恍然大悟,方才高橋對我們說過的話,那個中國人指的自然是周濤。這倒是勾起了霧隱的回憶,傷感也是很正常的,畢竟兩個人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我笑了笑,對她伸出手:“走吧,今天完事之后,我帶你去吃大阪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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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見到了這個狡猾又精明的日本人,咖啡館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安靜。優雅的環境被吵鬧熱烈的氣氛所破壞,右邊多出來的那塊地方不知何時搭建了一個小的舞臺上面有鋼琴和小提琴可以供菲利斯搞小演出。
“久等了葉白先生。”
我正一個人無聊的喝茶看著菲利斯在她的眾多粉絲面前大展身手。身后的那個聲音柔和可偏偏有認真的感覺的日本人邁著不急不緩的步伐過來。
我認真打量著這個一臉淡然的日本人:“請坐吧了高橋先生。有話就直說,沒有必要拐彎抹角的秀智商了。”
他一點不意外我會這么說,從衣服里掏出一張卡遞給我。我接過來仔細看看,這張卡正是作為那個歌手的經紀人的名片。
“這是?”我很懷疑他的意圖。
“您是聰明人,這種事情就不用我多說什么了吧?”他笑的很真切。可我看在眼里卻心中一寒。
他這是不但想讓那個星野丟了飯碗,還給我這個敵人送方便。搞不好,這一個舉動不光讓星野被炒,還可能在他上級的一怒之下進了牢房。
我瞇起雙眼重新審視他:“他可是跟你同一個國家同一個民族的人。”
他喝下一口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仿佛是借此靜下自己不安定的心情。他低頭看著杯子對我說:“您不知道我曾經是干什么的,向我們這種人一旦逃出來對國家就失去了概念。不管是哪個民族那個皮膚的人種,說哪種語的人。終究都是人類。所以他也只是一個長得跟我很像說著我第一個學會的語的人罷了。”
他忽然看著我眼中帶著笑意,在我看來里面藏著一絲嘲笑。他問道:“葉白先生,我今天為您辦理這張卡的時候特意查了一下您,路上遇到了陳長關先生的阻撓。我說明意圖之后他跟我說了一些您的情況。您看到周濤先生的樣子,再想想黑棋團對您的所作所為,您還能這么認為?就算他們做的在合理,在生命的安危面前任何人都是一樣的。所以,這個問題我回答的太多了。我只想對您說一句話:不管哪里都有黑暗面,光明占據再多的力量也無法將它消滅。世間的一切都是以妥協為前提才有的后來。”
想到周濤的樣子,我的確覺得他很可憐。可那對他來說是命令,他無法拒絕。
我甩了甩頭,不再去想這個問題。轉而我換上一個無表情面對他:“說吧,你真正的來意到底是什么?”
“來投靠你們。用自己的力量爬上去影響加拉洛實在是天方夜譚。因此我打算跟你們一起結束戰斗。就我個人而最討厭的就是有頭無尾的任何事物。”他的意圖表達的很堅決。
而我遲疑了下來,因為跟我猜不出這個日本人到底是他的狡猾讓他選擇了我們,還是他個人的明智。總之這種聽起來很誠懇的話他到能講的出來,在一個不信任他的人眼里,他坐實‘冠冕堂皇’這四個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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