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亞德雷小子的,估計年紀不小了。在我看到他臉上的皺紋也不是很多,估摸著將近六十歲?
“小兄弟!你不是說要去看看上面的尸體么?去吧,我跟你一塊上去。”他洪亮的嗓門震得我耳膜痛。
這層樓的住戶,自從生殺人事件之后幾乎都跑光了。拉著警戒線的門口只需老釘子揮一揮手就被打開了。
腐爛的味道從打開門那一剎那就瘋狂的涌出,早已習慣死人我胃里翻騰了一下便恢復了狀態,山姆連幾秒都忍不下來當場吐得一地都是,幾乎虛脫的他差點就栽在了他的嘔吐物中。
我先找周圍的警員要來了一瓶水遞給山姆,再回過頭來向他們道歉。還好老釘子表示這種情況他們在這短短幾天早已司空見慣。很多自認為有偵破才能的人和一些沒參與過冒險關卡的警員連這一關都沒撐過,都不知有多少當場翻白眼昏過去的了。
“我可不是新人,我.....我也是參加過冒險關卡的人。”他如此瘦弱的身板,文弱的相貌,不管他怎么爭論也不會有人信吧。
山姆虛浮的狀態,我怕他看不了里面的場面,便對他說:“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在外面等著我們。”
他仍然倔強著:“進去!當然要進去!從我看偵探小說哪一天起,我可是等了好久了。”
我對老釘子攤了攤手,老釘子仿佛不在意的笑了笑帶我們走進了房間里。
房間的布置跟正常的家庭有很大的區別。地板是偏紅色的,在客廳橫著的浴缸里打開著藍色的燈光,桌子的套子是正方形有著視覺錯覺感的紅黃色交錯格子。客廳里沒有茶幾,可是有深藍色的沙,上面還撒了不少的閃粉。我想晚上過來看會有一種坐在星空中的既視感吧。地上躺著一具面目全**材稍有臃腫的尸體,尸體的血流的不是很多,我想大多數都在背后被擋住出不來了吧。
我沒有去翻動尸體,而是越過它拉開了窗簾。遮住陽臺的窗簾也是顏色交替的,幾乎所有的暖色都在上面了。
如果要我給整個客廳一個總結的話,這里的布景本就在腐蝕精神,進來那一剎那就感受到了不協調以及一股莫名的煩躁在心中升騰。
在原地稍稍閉上了眼睛休息了一下,我再回頭過去準備看另外一具尸體的時候,現山姆整個人就是塊雕塑,立在那里連眼睛都不曾眨過一下。老釘子還一個勁的搖他。
“山姆!”我呼喚了一下,雙眼盯在尸體上可能昏過去的山姆。
“師傅.......上面一共有兩處刀傷,可是為什么會有顏料在腹部的衣物上?”他蒼白著一張臉,仿佛隨時都能被嚇死。
山姆對這家的情報不是很熟悉,我當下就給他普及一下:“嗯?這很正常。這家的家主是個畫家。他把顏料蹭到上面沒有什么不妥吧?”
山姆堅持他的想法:“不對!剛才我被嚇到的時候腦袋并不是一片空白,好歹還現了這個細節,師傅你再看看,我總覺得不對勁。”
我蹲在尸體的腹部前,向老釘子確認道:“老釘子,兇器是一把刀子吧?”
“是一柄廚房常用的菜刀,刀鋒被特意磨過,殺死兩人的兇器只有刀尖和刀鋒有血。”老釘子說的很詳細。
“刀子現在在哪?”我似乎要抓住重點了。
“在另一具尸體的身上。”
我立馬跑進里屋,里面這具背朝天的女性的尸體上一共有三處刀傷,十分的淺,最多切開皮膚,絕對不足以致命。最后插進后心的位置也只有刀尖扎了進去而已,事實也如老釘子所說,只有刀鋒和刀尖有傷口。
那么.......面目全非是怎么來的?至少需要一些銳利物去破壞她們的面孔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腐爛。那不就是說還有一件兇器沒歸案么?
“師傅要不要翻開看看?”山姆緊張的問了一句。
我緩緩的吐出一口氣:“麻煩您給我們準備兩副手套,我們要翻開看看。”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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