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里,唯有一個火爐在拼命的工作著,它燃燒出來的溫度散逸在整個房間里。它的溫度就好像是上帝的手救贖了我。我立馬貼近它享受著它的親切。
“你怎么這么晚還來?這可都三點了。”雷德大叔問道。
我牙齒死死地咬著實在是回答不了他的問題。他只好坐在那里等待著我的解凍。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吧,坐在沙上的他閉著眼睛,傾聽著他的呼吸,似乎并想睡著了。他嘴角沒有安詳,反而是難以察覺的意味流露在上面。
我打開滿是冰涼的嘴說道:“雷德大叔,你苦惱什么呢?”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眼睛在黑暗中睜開。他可能是認為那個地方沒有火光照到,隱匿于黑暗的位置他睜開眼我是看不到的吧。
“還是我先說吧。”
雙目望著熊熊燃燒的火焰,噼里啪啦的響聲在耳畔炸開。
“一個星期以前我跟陳長關討論了一個計劃,一個很可怕的計劃。我們要推翻加拉洛苦心經營的社會,把它改變回我們曾經的生活。那個充滿了死亡與戰爭的生活。我們都知道外面來了很多的人,他們都希望在這里安居樂業,甚至有不少曾經一起戰斗過的人也疲憊了,也希望能夠安靜下來......”
“不會的!”
我的話沒有說完,不可置疑的口氣打斷了我。
“我有些過分了,請繼續說下去吧........”
他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我反應過來我震驚的內心的時候,腦中早已猶豫起要不要問他為什么,還好那個愚蠢的想法很快就被我丟掉了。
我繼續說道:“可是這不是我們的生活,我們的世界。他們是侵略者,他們在改變我們,明明游戲的規則才是法律。可因為加拉洛的個人與占有大義被推舉上了高處,他作為了夢想城現在法律的代表。他成為了一把合理的槍來擊殺我們。自那之后他們更像是我們的老板,可以借助自己的弱小利用這把武器肆無忌憚的對準我們這些被束縛的強者,社會上本該存在的黑暗現象,在加拉洛那顆追求正義與公正到極致的極端心理成為了幾乎看不到的虛無。世間一切都需要平衡,而他打破了平衡。失去平衡會生什么,我想您知道吧?會促使另一個極端迅誕生。而我們就是希望借助這些新的極端,幫助他們去攻擊加拉洛,讓他和那些侵略者們一同葬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說,以后就不會平穩了,就算你為了我們去找陳長關,他也不會停下來。”
雷德大叔聽出了含義,他無奈著嘆息著把這句話說完。
我心情復雜,迷離的眼中全是舞動在火爐里的火焰:“可能吧,我自己也認為希望不大。畢竟我們停了手,那些被逼瘋的極端者們可不會。”
“我知道了,照常進行吧。”他很平靜的對我說。
我知道雷德大叔性情異常淡薄的事實。可這關乎著他的孩子,出現了萬一就是一件不可能彌補的罪惡。
“琳娜姐怎么般?”我還是問了出來。
他沉默了好久,似乎掙扎了無數次,終于..........
“我不會對她說,我也希望你不要說。這件事情我會時刻都注意的,不管怎么說這是我的孩子。對于你們來講通關才是最重要的,你們才是玩家,而我.......早已成為了配角。”
我仿佛能想象到回頭那一剎那能看到他苦澀的笑容,可是我沒回頭!
我最終下定了決心.........
“那好,一切照常進行............”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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