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之夜,伸手不見五指的街道上,我獨自行走,一身單薄的兜帽衫,仿佛被遮住臉的我透著股股神秘的色彩。
嗞嗞。
我停下了腳步,頭頂上的路燈忽閃了一會兒亮了。仿佛在這片黑暗中只為我一個人綻放它的光芒一樣,可惜在這片無盡的黑暗中它終究只是那一盞看似充滿希望卻被絕望所包圍的明亮。
只能慢慢的被掩埋于黑暗之中。
微弱的燈光,照射出許許多多模糊的物體,微微一笑:“為什么不進去?”
死一般寂靜的夜里仿佛自問自答的我嘴角那一抹弧度似乎是在嘲笑我自己。
真是可笑!為什么不進去?
因為我不能,因為我沒有這個資格,我憑什么進去,我是一個受到無數人追殺的公敵。每當心里幻想著曾經其樂融融的場景時總會不由得胸口悶。現在的一切已經變了,從奧吉爾的話中我得知了史蒂夫的叛變,從周濤的表情里我得到了更多的不信任與祈求我的回答。可是我做不到........我很強嗎?
呵呵!強!不!我不強!記憶中的那個他也不強!我們擁有強壯的身體素質,擁有過于機警的明銳察覺力,我們擁有更高的科技,硬邦邦的拳頭甚至能讓對手一擊倒地不起。可是我們仍是弱者,是人生的失敗者,我們不懂為什么我們會遭到誤解,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導致這一切的生,我唯一能知道的是我現在需要的是用盡一切辦法得到我想要的真相!
心存善良的我?沒錯我是有著善良!可我的善良是有底線的!我正直勇敢!在現在來聽一起對我的評價是那么幼稚........
我是一個殺手,但我心不冷。生活與黑暗中的我,只是渴求能夠重見天日。再一次的感受著周期的目光感受著陽光帶來的溫暖,即便如此我要演的不是一個滿口為了正義家伙!我是反派才對!
拿出揣在兜里的雙手,凝視著面前熟悉的別墅。等著吧!等再一次歸來希望一切都會好起來!
我望著上方的路燈仿佛笑了笑,“謝謝了。”這聲謝謝不知到底是誰來說的,它雖然是這一片黑暗中那一絲光明,可始終無法驅散我心中寒冷與黑暗。
踏出黑暗的那一刻,“再見了,大家。我一定會回來的。”再也沒有留戀的轉頭一頭扎進黑色之中。
穿著黑色的兜帽衫的我好像是黑暗中的陰影物一般蠕動著,我明白這些道理懂的人不是我,而是記憶里的那個,他或許是我的一個錯誤的未來也可能是別的。他為我指明了方向,起碼我知道下一個重點的位置,為此不再迷茫。
“夜很深,萬物極靜。還在跳動的心臟無形中打破這平靜。”我望著天空中難道的圓月。
“我的任務有兩個了,一個了解現在的艾特奧斯,另一個則是找到那個執意要殺我的人。至少他給我的感覺是我已經見過他很久了,而且還被他所襲擊過。”一個人踏著不急不緩的步子自自語的低喃中,從迷失之中找到了幾條現在我該走的路。
............
水之城游泳館附近,我掃了掃任務信息,讓我殺掉一個叫瑪麗的女人。
恩~殺女人可不是我的專長,不過任務嘛,如果我連這個都要猶豫這么久也不配稱得上是殺手了。
手腕處變成手表的‘初始’牢牢的吸附在腕處讓人安心,靠著那些已經陌生的樹木閉著雙目等待著瑪麗的出現。
十分鐘.........二十分鐘........二十五分鐘........
我依舊靜著心等待著她的出現,只是..........為什么會有三個?
釋放靈動視覺的我感受著散金光的三個身形,完全與記憶一模一樣。怎么會?
滴滴!
任務警告,任務目標正在逃離區域,請在指定區域擊殺目標。
切!
抬起手,‘初始’如一條長蛇在我的手腕纏繞兩圈后飛躍到我的右眼處化為一個高級的分析鏡。(真·黑科技啊~)
咔咔!將‘沉默者’半自動手槍上好子彈,這個沉默者最大的好處在于它開槍的時候如果不在其半米以內是絕對聽不到任何射的聲音的,所以威力相對于其他手槍更小,需要一擊斃命。
不過.......有著分析鏡的輔助瞄準足夠了!眼前一個紅色的十字就好像射擊游戲的準頭一樣死死地盯住其中一個人的腦袋。
“射擊范圍為一百七十米嗎?”通過分析鏡我對沉默者有了一個最初的了解。
“能解決。”舌頭微微吐出,牙齒壓住舌頭那股壓力瞬間涌上全身,高度集中的我,已經現了三個人的不同,真正的瑪麗沒有耳垂,且脖子處有一顆痔。
“大意了。”輕輕的笑聲響起,微不可聞的破風聲穿梭過近一百米的距離深入瑪麗的后腦殼中。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