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看起來應該在一個古堡里,幽暗的城堡里寂靜無比,月光透過窗戶,灑下模糊的月光,透過光可以看到一條走廊,這條走廊兩側的畫像讓人很奇怪,因為他們都沒有畫臉,這些畫像的身上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他們的畫像下面的國旗表示著他們是那個國家的人。
一只白皙手放在一張畫像上,這張畫像上居然有人臉,可惜因為沒有亮光的原因只能看到下巴和一點側畫出來的右臉,而這只手是一只左手,這只左手已經少去了小拇指,從手的大小和手指的粗細來看應該是一個女人的手。
手輕輕的撫摸著畫像,它溫柔的在這個人臉部溫柔的劃過,從動作上來看應該充滿著無限的迷戀與愛意。
“你來了。”是個男人的聲音,這聲音低沉且帶著那種讓人聽到心寒的冷漠
畫像的右側不遠處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女人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聲音手僵住了一瞬間,她低聲道:“你一定要去么?”
“這是最后的戰斗了,是我自己要求的,你走吧。”這聲音依舊是那么冷漠。
“其實我們可以”黑暗中畫像前的身影晃動了一下,而從腳步聲來判斷,男人已經快到她的面前了。
男人漸漸走出了黑暗處,露出了他的臉,是一張很平凡的大眾臉,看起來只有20多歲,但臉上磨去了他這個年紀該有棱角,他看起來充滿了成熟充滿了堅毅充滿了冷漠,他身穿一身破破爛爛的西服。
他的眼睛里什么也沒有,但是讓人看到后感到不寒而栗,他身上的沒有任何讓人感到溫暖的感覺。
他淡淡的回頭看來一眼藏在黑暗處的女人,緩緩的張開口:“走出這片黑暗,回到光明的懷抱吧。畢竟我們是人,不是冷血的吸血鬼。”
他說完剛抬腳欲走,身后的女人向前一步握住了他的粗糙的大手,“你我們不能一起離開么?我們好不容易才,難道你的生命不值得你珍惜么!難道我不值得你回頭么?”
“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男人只是冷冷的留下了這樣絕情的一句話,他甩開了女人的手毅然通過這短短的有光透過的地方,再一次進入到了黑暗之中。
女人身體僵硬的滯留在原地,她的指尖微微的顫抖著,她把手放在嘴邊用牙狠狠的咬了咬指甲。
月亮的移動使月光的照亮處也改變了,光芒漸漸的移向了女人,淡淡地月光照射出她一頭金色柔順的長發和穿著雪白絲襪修長纖細的長腿。
女人的臉還是沒有被揭露,她的身體無力的下滑,她雙手捂住她的面孔,低聲哭泣著,在這個死一般寂靜的地方一個人哭泣著,即便有這手的掩護眼淚也不住的留下臉龐,兩行晶瑩閃耀著光芒的淚水一滴滴的落在月光所照射下的紅地毯上,如水晶破碎般在地毯上破碎,仿佛落下的不是淚水,而是充滿著回憶的水晶。
男人走到盡頭后眼中露出了喜色,他拿出一把手術刀抵住面前畫著北歐女神的門。
門緩緩打開,面前時一個巨大的角斗場,周圍都是冰冷的墻壁,對面站著一個身穿盔甲的武士。
“你可以走了。”武士淡淡的說道,他的聲音就想嗓子里噎了口痰咳不出一樣,聽著讓人很難受。
男人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拿到我想要的,我為什么要走?”
武士腰間的長刀突然出鞘,雪亮的刀鋒映射著燈光頗為刺眼,武士架起刀,刀的刀尖對準男人,這其中的含義不而喻。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信念吧!”頭盔下綠幽幽的雙眼不帶絲毫情感的聲音落在這片空曠的場地。
“你想看?會付出代價的!”男人也并非只是嘴上說,他手握手術刀如一支離弦的箭奔向武士。
男人出刀對準武士的頭部劃過,武士向后一仰躲開抬起刀上挑男人握住手術刀的手,男人扔起手術刀轉身抬腳踢中武士腰部,沒想到武士底盤極硬竟紋絲不動。
武士順勢將跳起的刀向下劈,眼看就要劈中男人頭頂,男人冷笑一聲迅速收回踢出的腳,側身閃躲。
半空中的手術刀落下,男人輕輕一跳接住刀趁武士抬起頭看著他未有反應時將手中的手術刀用力飛向武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