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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藏地密碼·珍藏版大全集(套裝共10冊) > 第五十四章 喜馬拉雅雪人之謎1

      第五十四章 喜馬拉雅雪人之謎1

      從這些配置上看,他們至少有一個醫生、兩個偵察兵、兩個狙擊手、兩個爆破專家,專業的通信設施,顯然得有電子器械的高手來操作。

      如此配置的八個人,的確是可怕的特種作戰團體,和我們在倒懸空寺遭遇的時候相比,這批人又進步了。

      很顯然,和我們一樣,莫金打算將他的士兵都訓練成特種部隊中的精英特種部隊。

      嗯?

      奇怪……”

      “怎么?”

      在這些問題上,呂競男有時也要詢問岳陽——這個極具天賦的偵察兵,最擅長在普通事物中察覺常人不易察覺的問題。

      岳陽重新察看了一遍整套裝備,道:“完善的作戰系統和輔助配備,可是,如果他們是來尋找帕巴拉神廟的,那神廟可是千年古廟,里面機關重重,怎么可能連最普通的探測系統都不配備?

      起碼蛇眼一類最常用的探測裝置應該有一套啊。”

      呂競男已然明白,點了點頭。

      胡楊隊長道:“你的意思是說?”

      岳陽道:“如果要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么,極有可能,他們打算分批次進入香巴拉。

      而這次來的第一梯隊,只是作戰單位,任務是掃除障礙以及探路吧!”

      眾人默然。

      如果說這些敵人只是先頭部隊,那么后面還有多少人會進入香巴拉就難以估計了,總之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肖恩已經拿起一塊餅干,向卓木強巴和呂競男詢問道:“可以……可以吃一塊嗎?”

      在早上沒有誰愿意去享用那些長滿毛的蚊子,后來在路上打到一些節肢動物,但沒有油鹽的烤肉并不能讓人食欲大增,一天奔波下來,此刻腹中已經空空如也。

      “當然。”

      卓木強巴毫不猶豫地答應著。

      呂競男看著卓木強巴道:“我們今天就在這里搭巖營好了。”

      她看了看那些手術器械,又道:“肖恩的傷口還需要處理一下。”

      “好的。”

      卓木強巴道。

      此時,肖恩已將餅干薄膜剝開,嚼道:“草莓口味,我喜歡這種味道。”

      吃到一半,奇怪道:“這是什么?”

      只見他從薄膜內側抽出一片薄薄的好似口香糖的東西。

      看著那薄片的包裝袋,肖恩不由苦笑了一下,裝備差異太大了。

      岳陽道:“是什么?”

      他接過薄片,沒想到竟然真是口香糖,看了看,他也笑了笑,很是無奈。

      唐敏也好奇道:“是什么?”

      岳陽遞過去,道:“真是口香糖。

      說明上寫得很清楚,在進食后服用,可以起清潔口腔的作用,而里面含有的部分物質,有提神醒腦的功能,通過舌下吸收。

      而且咀嚼增加腦部血液循環,使人的反應性和判斷力都大大增加,有助于團隊配合和協調作戰,這也是許多籃球、足球運動員在比賽時喜歡嚼口香糖的原因。

      還有最后那一行字,你看到了嗎敏敏小姐?

      里面含有鈍化處理過的rdx。”

      唐敏不由輕輕呼道:“塑膠炸彈!可是沒有引爆雷管啊?”

      岳陽道:“充分咀嚼后將包裝紙反包過來,那時候就千萬不能用任何重力去擠壓它了。”

      胡楊隊長聽得一愣,道:“這好像已經不是特種部隊需要使用的東西了吧?”

      岳陽點頭道:“間諜才會使用這種具有隱蔽性的武器。

      連包裝紙也不浪費,我們對手的裝備,恐怕已經不是精良所能形容的了。”

      張立一直蹲在最后那個箱子前翻找著什么,很仔細,也很小心。

      卓木強巴道:“找什么?”

      張立一頭汗水地站起來,搖頭道:“激光發射器。

      他們什么都準備好了,唯獨沒有準備激光發射器,好像我們的對手不打算再與外界聯系。

      照理說他們是從上面下來的,一定知道頂峰除了激光,再沒有任何電信號可以穿越。”

      岳陽道:“這個很簡單。

      我們的對手,也害怕他的隊員中有不純成分,他比我們更害怕這里被別人發現呢,這完全符合莫金的作風。”

      稍加調試,張立將一個通訊器扔給岳陽。

      岳陽拿在手中看了一眼,將這個裝置掛在耳朵上,將半片可開合的眼鏡片合過來遮住右眼,耳塞塞進耳朵里,麥筒正對著嘴角,還有兩根數據接駁線垂在肩上。

      張立又扔給他一個手機大小的數據中轉器,岳陽將那手機插入胸前口袋,接好數據線,按動耳朵上方那兩個簡單的按鈕,很快他眼前的鏡片上出現了其余七個通訊器的方位和與他的距離,由于此刻其余七個通訊器都沒通電,所以鏡片上的數據都是零。

      岳陽也不禁得意地吹起口哨來。

      這套裝備,簡直就是為他們這種偵察兵量身定做的。

      看著岳陽熟練地調試,呂競男問道:“你以前用過這套系統?”

      岳陽道:“哪有機會接觸這么高級的東西!教官,你用過沒有?”

      呂競男搖搖頭,心中暗道:“沒用過怎么會如此熟悉?”

      張立在一旁補充道:“還有一臺中央處理器,到時候由一個人背著,通過鏡片旁邊的攝像頭,我們中的任意一個人都可以調出其余人此刻眼前看到的景象。

      還有那個毫米波雷達,它會為我們提供生命的活動范圍和移動軌跡。”

      岳陽雙手在胸前握緊拳頭,激動道:“不管這是哪批隊伍,我都愛死他們了!一人一個背包,簡直就是為我們定做的。”

      張立道:“誰說正合適?

      這里只有八個背包,我們卻有九個人呢,除非再……”

      岳陽趕緊道:“閉上你的烏鴉嘴!”

      張立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差點又說了句很不吉利的話。

      呂競男道:“別激動了,天色不早了,搭巖營吧。

      我們的對手使用睡袋,看來他們對香巴拉還是不夠了解啊,這或許是他們唯一的失誤了。”

      其余人員負責搭巖營,張立的小型雷達站搭建好了,很小,但是方便攜帶,為了測試雷達的掃描范圍,張立讓岳陽帶著通訊器向后移動。

      唐敏和呂競男聯手對肖恩施行了簡單的傷口手術處理,去掉壞死的組織,進行了引流縫合,這次有麻醉劑,肖恩沒有受到太多痛苦。

      只是創口很深,照敏敏的意見,肖恩本不該繼續行走,這樣對創口的愈合極為不利,不過肖恩卻表示沒有問題,絕不會掉隊。

      張立對雷達的探索范圍也有了初步定論,最大探測范圍十公里,如果天線放置在樹頂,探測范圍還要大。

      只是這并非張立想象的生命探測雷達,只是一個動態捕捉雷達,它只能捕捉快速移動的信號,如果是靜止不動或緩慢移動的物體,則無法和森林區分開來。

      第二天,重新整理了裝備,繼續向左前進。

      不過如今他們的信心大增,有了這一身裝備,就算再遇到數頭那種可怕巨蜥的圍擊,他們也有信心將其消滅。

      他們一直沿第二層平臺邊緣前行,由于不需要再為食物擔心,除了取水,他們幾乎不需要深入密林,如此一來,行程不由快了許多。

      但同時他們也想到了他們的敵人,同樣的,敵人也不需要為食物擔心,因此他們原先估計的十天路程差距,估計得縮短到五至七天左右。

      前兩日倒是沒遇到什么危險,偶爾有一兩只怪獸沖出森林,也很輕易被消滅了。

      肖恩還能饒有興致地告訴大家,這只是什么屬的生物,從外形能看出什么生物特征,那只是食草還是食肉,從它的器官可以看出它是如何捕獵的,等等。

      須彌山

      卓木強巴帶著他的隊伍,在這片野獸橫行,卻沒有人煙的荒野森林中踽踽前行。

      他們一路拋卻了恐懼和疲憊,暫忘了沉痛和憂傷,用岳陽的話來說,既然不管多么悲痛,也要向前走,那為什么不快樂地向前走呢。

      這兩日的唯一缺憾,就是肖恩的臀傷,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有日益加重的趨勢。

      到后來,每拄一拐,都能聽到他輕輕發出“咝”的聲音,看起來應該是在竭力堅持,但額頭的冷汗還是忍不住滲出來。

      在呂競男和唐敏聯合診斷后,認為肖恩的傷勢已經不利于繼續行走了。

      當時肖恩的臉色都變了,這些天,他一直都克制著,盡量不讓這種情況出現。

      但隨后,卓木強巴的建議徹底改變了肖恩的擔憂。

      卓木強巴建議,是否能為肖恩做個擔架,大家抬著肖恩繼續上路。

      呂競男和亞拉法師有過短暫的眼神交流,但最終還是認同了,就算懷疑肖恩帶著什么樣的目的,但他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在這樣的環境中扔下肖恩,他們前進的速度,只可能比抬著肖恩走更慢,更何況他們并沒有什么證據,這支隊伍也不可能扔下受傷的同伴。

      這些天來,亞拉法師和胡楊隊長一刻也未停止對工布村日志和經文殘卷的整理,希望從中繼續發掘一些有用的線索。

      其他人做完手中的工作,有時也會去幫忙,最近敏敏和呂競男照顧肖恩的時間要多一些,于是張立和岳陽在完成防御和偵察之后,也來幫手。

      原本所有資料只保存在電腦里,僅亞拉法師一人進行翻譯和理解,如今,莫金的裝備中有小型儲存設備,法師可以將電腦里的資料按時間段分發到不同隊友的儲存設備中,對工布村日志的研究效率大大提高。

      張立分到的一段日志,似乎記載的都是瑣事,某年某月去某地,帶去了多少東西,換了些什么東西。

      饒是如此,他也發現許多生僻詞,他不明白意思,只得向亞拉法師請教。

      來到亞拉法師身邊,法師正和胡楊隊長進行著激烈的討論,說著六道、八瓣蓮花、宮殿什么的。

      突然,胡楊隊長暴喝一聲,激動地抓住亞拉法師的手道:“還記得大天輪經是怎么描述這個世界構成的嗎?

      最開頭的記載!”

      亞拉一失往常的平靜,瞪著眼睛道:“你是說,這不是香巴拉?

      沒錯,它與記載是不一樣的,它是整個世界!”

      胡楊隊長用拳頭捶著旁邊的巨巖道:“這就對啦!這就對啦!”

      張立一頭霧水地問道:“法師,胡隊長,你們說什么呢?

      什么不是香巴拉?

      怎么對了?”

      亞拉法師解釋道:“其實,我們在研究工布村的日志時,就發現他們對這里的稱謂并不是我們所說的香巴拉,而是另一個詞,我們想當然地以為,這個詞就是指香巴拉。

      可是今天,胡隊長明確地發現了香巴拉這個詞根,按照工布村日志所描寫,香巴拉應該是在第三層平臺之上的某一個地方。”

      張立道:“我……我不明白,法師,你把我搞糊涂了。

      這里,不是香巴拉?

      香巴拉在第三層平臺上的某一處?

      那這里……這里是什么?

      我們翻譯出來的香巴拉密光寶鑒呢?

      又指什么?

      還是我們翻譯錯了?”

      胡楊隊長呵呵一笑,用力拍了張立后背一掌。

      亞拉法師點頭道:“這也正是我們剛才在爭論的問題。

      如果這里,這整個裂谷空間,并不是香巴拉,香巴拉只是這其中的一部分,那么,這里究竟是哪里?

      而就在你來的時候,我和胡楊隊長已經得出一個較為準確的結論了。”

      亞拉法師將目光投向平臺邊緣,悠然道:“古代的戈巴族人,將這里看做一個獨立的世界。

      他們認為,無論是穿越冥河,還是翻越神圣雪山,那都是超脫生死的過程。

      在他們看來,這整個裂谷空間,就是一個嶄新的世界,這里就是全世界、全宇宙,這三層呈倒錐形的平臺山體,就是須彌山。”

      張立仍是不解,胡楊隊長解釋道:“你還記得大天輪經里怎么描述宇宙構成的嗎?

      物質世界是由地、水、火、風四輪構成的。

      風輪處于虛空之中,其內是它所承托著的火輪,有七重,其第七重為金剛山,或名馬面火山;火山的里面是水輪,也有七重,其第七重為鹽海;它的里面是地輪,地輪的中央是須彌山,須彌山上下有沿圈,狀如銅碟的邊緣向外翻伸,下層最小,往上漸大,實指一個上大下小、倒立的圓錐體。

      你再想想我們尋找這個地方的經歷,雪山外,是狂亂的罡風,而整個地下海和冥河甬道結構,都是古火山活動造成的,火山熔巖形成了地下海,而這三層頭大腳小的倒錐形平臺就在海中。

      其實,我們一直沒有將這種倒錐形的結構與須彌山聯系起來,如此看來,我們攀登的這三層倒錐形的平臺,就是須彌山啊!”

      張立訝然道:“這……這是須彌山?

      那香巴拉呢?

      香巴拉密光寶鑒指的不是香巴拉嗎?”

      胡楊隊長道:“我想,我們以前理解錯了。

      香巴拉密光寶鑒中,那條暗藏的線,不是指引我們前往帕巴拉神廟,而是指引我們前往香巴拉。

      香巴拉,只是這整個須彌世界中的一部分。

      世人要想在外面的世界中找到香巴拉,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香巴拉,是在這里面的世界中,這……是完全不同于外界的世界。

      你看這里……”胡楊隊長指著電腦對張立道:“這些最底層的工布村人,他們自稱村子坐落在圣域與蕃域的交界,這亦是大天輪經中對須彌世界的描述。

      須彌山沿著山根分做四個象限,每一象限為一洲,每一洲再均分為東、中、西三區。

      通常對大天輪經的理解認為,我們這些凡人居住在南洲中區的北半部分,而這部分再分為六個區域,由北而南是雪山聚、香巴拉、漢域、黎域、蕃域、圣域。

      研究學者們認為,佛教是自印度傳入,所以圣域當指印度,蕃域指西藏,黎域大致是新疆一帶,雪山聚指大陸的最北端,至于香巴拉究竟在什么地方,尚無定論。

      還有種種論斷,一致認定古人所說的須彌山,其實就是指喜馬拉雅山,誰又想得到……誰又想得到!原來須彌山,是山中之山!”

      張立完全沉浸在震驚之中,須彌山、香巴拉,這些傳說中的名詞,一個接一個出現在他們面前。

      亞拉法師奪過電腦道:“我們還需要查閱更多的日志,看看能不能結合銅鏡上的圖繪制出一幅詳細的須彌山地圖來。

      哦,對了,張立,你來是有什么事嗎?”

      張立回過神來道:“哦,是的,法師,這里有一些記載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想請你幫忙看看。”

      說著,他將自己分得的一段資料接駁入電腦。

      亞拉法師看著資料,奇道:“里面有很多修飾性的詞語,難怪你看不懂。

      咿……”看著看著,亞拉法師露出了祥和的微笑。

      張立在一旁緊張道:“怎么樣?

      法師,上面寫的什么?”

      亞拉法師解釋道:“這應該是記載村志的那個人,寫的一段類似于游記的東西,就是將他本人到過的地方,以及所見所聞描寫出來。

      嗯,這個時間……按天輪歷法推算……”亞拉法師重重地敲擊在電腦鍵盤殼上,激動道:“這段資料,或許是我們發現的,距離工布村發生滅族時較近的一段資料了,要好好研究一下。

      張立,你注意找一下,你拿到的那部分資料中,還有沒有類似的段落描寫,統統找出來。

      或許,我們能從中找到工布村被屠村的原因。”

      張立點頭道:“好的。

      那,法師,這段到底寫了些什么啊?

      我只知道里面有個人名,應該是叫阿米什么的吧?”

      “瑪吉阿米,好美的名字!”

      亞拉法師悠然贊道:“看來,這位工布村的記載者對這個小姑娘十分留意,每次提到瑪吉阿米,都用了不少修飾詞。”

      聽亞拉法師這樣說,連胡楊隊長都產生了興致,張立更是在一旁催促道:“念出來聽聽,念出來聽聽。”

      亞拉法師醞釀了一番,以低沉的嗓音緩緩念誦道:“今夜,久違的明月普照大地,林海濤聲在月光下演繹著一曲優美的合奏,月影斑駁,星斗轉移,透過林蔭灑下的月光滿綴碧綠的芳草地,大地上如有星河流淌。

      我頭頂著星光,腳踏過星河,迎著微涼的清風前行,這美不勝收的夜景讓我忘記了時間和疲倦。

      漸漸月已沉影西去,天邊曙光微露,晨曦第一縷陽光透過尚未合攏的霧靄照拂森林,晨露凝結成一個個精靈,顫動的露珠在新發的綠葉上俏皮滾動,幽靜的森林中傳來清脆的鳥鳴,歡暢的溪水一路輕歌,它們自雪山來,縱貫圣域。

      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尋覓到如此寧謐的圣域。

      這將注定是一個不凡的早晨,我踏著松軟的草地,仿佛冥冥中有股力量在指引著我去尋找什么,我不知道那會是什么,直到我看見那個顫巍巍的嬌小身影。

      一個采拾榛果的小女孩,她半蹲在草地上,背對著我,腳邊有一個簡易的小竹籃,她認真地拾掇著,全然未知我的靠近。

      若說慷慨的自然之神為我展示了一幅美麗的畫卷,那她,無疑就是畫卷的核心,她是那么和美地與森林融為一體,仿佛我的存在才是多余的。

      當她回過頭來打量我時,我驚嘆于她的美麗,恍然明白,原來這如夢如畫的晨曦,就是為了映襯出她的美啊!從那張稚嫩的臉上,我能看出她日后絕世的容顏,在她那雙眼之中,我更看到了整片森林。

      滿眼的春綠啊,就連我這顆蒼老而疲憊的心,也為之充滿了新生的活力……”

      張立和胡楊隊長仿佛在聽一篇優美的散文,心神正陶醉著,但聽得亞拉法師微微一頓,他們不約而同道:“沒了?”

      亞拉法師微微一笑,接著念道:“我欽佩于她的勇敢。

      怕只有七八歲年紀吧,獨自一人,在這密林深處采拾榛果,難道她不知,這里的任意一種動物,任意一株植物,都有可能置她于死地嗎?

      面對我這個來自森林深處的陌路人,她也沒有絲毫驚惶與恐懼,反而露出甜甜的笑容。

      那是怎樣的笑啊,在這個充滿苦難的年代,那樣的笑容,足以驅散一切悲痛與哀傷。

      我稍感安心,擁有這樣笑容的女孩,應當受到諸神的庇佑,就算最兇猛的魯……魯莫人,看見這樣的笑容,也不忍心對她下手吧。

      她是,擁有天使般笑容的精靈。”

      “天使?”

      張立看著亞拉法師。

      法師道:“我盡量翻譯成你們能理解的語。”

      胡楊隊長一面示意法師繼續念下去,一面對張立露出兇狠的表情,似乎在怪他胡亂打斷法師的翻譯。

      “出于一種自然而然的親近,我靠近她,與她交談。

      小姑娘告訴我,她叫瑪吉,瑪吉阿米,一個美麗得令人心醉的名字。

      她今年八歲了,和她的婆婆住在附近的……共惹拉村,婆婆的身體不好,所以她出來采拾榛果,給婆婆補充營養。

      在瑪吉的邀請下,我們一起采拾榛果,摘野花,編草環,做游戲。

      她的純真,令我忘記了自己的年紀,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年代,這無疑是個令我畢生難忘的早晨。

      因為快樂,所以快樂,這種單純的快樂,讓我重溫了真正的快樂。

      更令我感到震驚的是,從瑪吉的口中得知,她的雙親,都已死于戰火,與她相依為命兩年多的哥哥,也在不久前的饑荒潮中離散,但我從小姑娘的身上,卻只看到了一種樂觀與堅定。

      她的快樂,令她身邊的一草一木,看上去都是如此欣欣向榮。

      小姑娘非常肯定地告訴我,婆婆的身體一定會好起來的,戰爭一定會結束,她的哥哥一定會回來接她離開這里,他們將要去外面的世界,這是,約定好了的!他們要一起去尋找那傳說中沒有紛爭的凈土,外面的世界無限遼闊,一定會有平寧的圣地,她要讓所有的人,都過上相親相愛的日子。

      瑪吉在說這話時,臉上那認真的表情令我心顫,我愧為工布村的迪烏,卻沒有這樣的覺悟與膽識。

      我再度震驚于她的堅定與執著,那柔嫩的雙肩……”亞拉法師念到最后,皺眉道:“戰爭?

      我們以前檢索的日志資料中,似乎沒有提到過戰爭。

      再仔細找一找,或許這與工布村的滅亡有著直接的關系。”

      張立卻不為所動,在他腦海中,已經勾勒出一個洋溢著純真笑容的小姑娘,挎著小提籃,在幽靜的森林中認真地撿拾榛果。

      晨露、小溪、松軟的草地,透過林蔭灑下的幾柱陽光,那該是多美的畫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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